嘈杂声响起,人群中让出一条道,一个蒙着面纱,穿着黄色衣衫的女子缓步走来。她身后跟着一个长相怪异,着装古怪的男子,犹如鬼魅般紧随其后。
楚风站在一旁,目光如炬,当他看到那女子时,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波澜,喃喃自语道:“是她!”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她,心中泛起阵阵涟漪。那女子的面容清丽绝伦,肌肤如雪,透着一股晶莹剔透的光泽,仿佛天山上的雪莲般纯净无瑕。
她的眉如远山含黛,弯弯如新月,眼若秋水剪瞳,深邃而明亮,目光中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和秘密。她的秀发如同瀑布般垂落在肩头,乌黑亮丽,发丝间隐隐透着一股幽香。
李威,飞虎镖局的少主,见多识广,自认见过无数美女,但从未见过像眼前这般清纯脱俗的女子。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将楚风带来的惊悚抛诸脑后,鼓起勇气道:“我李威与姑娘无冤无仇,不知姑娘为何要伤我属下?”
黄衣女子未曾开口,身后的怪异男子冷哼一声,目光如电,直逼李威。李威心中一凛,暗自警觉,随即扬声道:“姑娘当我们飞虎镖局好欺负吗?”
女子依旧沉默,然而那柔和的声音却在夜空中回荡:“哦?飞虎镖局?”
李威听到这声音,心中的非分之想更甚,误以为女子被飞虎镖局的名号吓住了。他面露得意之色,笑道:“姑娘以后跟着我李威,我保证姑娘吃香喝辣的,在这少室山下没人敢欺负姑娘。如何?”
话音未落,那个长相怪异的男子怒目圆睁,猛地跨前一步,怒喝道:“大胆!”他手中寒光一闪,显然是要教训李威。
“牛头使,住手。”黄衣女子轻声道,声音虽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牛头使闻言,怒气顿消,恭敬地退后一步,低声道:“是,杨小姐。”
她微微一笑,眼中带着几分冷意,“飞虎镖局是吧?明天让李飞虎来静思居!”话音未落,便转身欲离。
李威怒目圆睁,怒火中烧,他从未见过如此狂妄之人,竟敢如此对待飞虎镖局。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东西,我爹岂是你能随便使唤的吗?”说着便要上前拉住黄衫女子。
一旁的牛头使见状,身影如电,瞬间出现在李威面前,拳风凌厉,李威只觉肚腹一阵剧痛,随即便倒地不起,口中涌出鲜血,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瞪大眼睛,愤怒而无力地看着牛头使。
牛头使头也不回,跟随黄衫女子而去。黄衫女子在经过楚风身边时,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心中暗自思忖:“这少年到底是何人?武功身法为何如此诡异,我竟看不透他的武功。”然而,她只是稍稍一瞥,便继续前行。
楚风朗声喊道:“杨姑娘!请留步!”他快步走向那个挟持婉儿的大汉,毫不犹豫地从他手中拔下玉簪,任凭大汉痛苦呻吟,随即走向黄衫女子。
黄衫女子停下脚步,回身看着楚风,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认识我?”
楚风微微一笑,拱手道:“在下楚风,昨日在少室山上有幸得知姑娘尊姓,今日没想到又见到了姑娘,还要谢谢姑娘刚才出手相救!”原来这黄衫女子正是昨日在少室山上,楚风追逐离开的杨雨凝。
杨雨凝淡然一笑,道:“就算刚才我不出手,楚公子也能不费吹灰之力救下这位姑娘的。”
楚风微微一笑,似乎默认了杨雨凝的话。他看了看手中的玉簪,歉意道:“这玉簪沾满鲜血,等清洗干净再还给姑娘如何?”
杨雨凝未作回答,只是淡淡地看了楚风一眼,随即转身带着牛头使离去。楚风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心中不禁生出几分疑惑,不知杨雨凝究竟是何意。
上官婉儿见到楚风的模样,心中竟没有像上次那样生气。也许是因为杨雨凝救了她,也许是她明白了,像楚风这样优秀的男人,身边定然不止她一个女子。
夜色如墨,月光如水,映照在客栈那斑驳的木门上。楚风和上官婉儿踏入这古老的客栈,屋内的灯火微弱,映照出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摇曳。刚一进门,楚风便发现桌上放着一封书信,信封上赫然写着“楚风亲启”。
楚风心中一动,急忙拆开信封,展开信纸,只见上面写道:
“楚兄,冷某家族还有要事处理,不辞而别,还望楚兄见谅,下次必当自罚三碗,不醉不归。婉儿跟着你,希望你好好保护她,现在的你是她最亲的人了。告诉婉儿,姐夫的家永远是她上官婉儿的。保重!”
信纸上墨迹未干,显然冷白衣刚刚离去不久。上官婉儿凑过来看了一眼,轻轻一笑,声音如银铃般悦耳:“没想到这冰窟窿姐夫还有那么暖心的一面。”
楚风听罢,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与冷白衣虽相识不久,但彼此间已有了深厚的情谊。冷白衣的离去,让他感到一丝失落,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责任和期待。
天色渐亮,晨曦的光芒透过窗棂洒进屋内,客栈外的街道逐渐热闹起来。楚风和上官婉儿坐在窗前,静静地看着街上的行人。阳光洒在他们的脸上,带来一丝温暖与宁静。
街道上,小贩们开始摆摊叫卖,行人们匆匆而过,偶尔传来孩童的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