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与众位长老共同商议的结果,所以也没有任何人反对,赤地鼠便开始行动起来,将族内的未成年全都依次向这大鼎内开始投掷。
刚刚送进去两个族人的时候,可能是因为这些族人与烈阳猫的征战受了伤,其中一名手掌受伤的族人不小心将带血的手掌印在了鼎身之上。
突然,那只大鼎微微的颤动了起来,而那名手掌受伤的族人,却是再也不能动了。
因为只是一瞬,那名族人体内的鲜血便被这只白色的大鼎吸收殆尽。
那族人化做一只漆黑的干尸倒在了地上,而那白色的大鼎,瞬间便变成了血红色。
“嘭!”
就在众人不知所措的情况下,那只大鼎的盖子却是突然间扣了上,被关在内的两名未成年顿时在在鼎内大声的嚎叫了起来,听声音那叫一个惨烈,而他们的身影在那鲜血的映衬下,却又显得是那么的诡异,没有一个赤地鼠族人再敢向前,哪怕是族长也不行,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两名孩子逐渐在鼎内失去的了生机,渐渐的倒在鼎内不动了。
两名少年身影倒下后不久,那鼎身突然变得滚烫起来,好像是谁在煮
东西一般,而那鼎里面的两道身影却是如同蒸发了一样,双双消失不见。
事情的诡异程度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大家便眼睁睁的两个孩子在众人面前就这样消失不见了。
“我的孩子,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其中一名赤地鼠如同疯了一样来到大鼎的身前,用力的撞击着鼎身,因为那两名消失的少年中,其中一名便是她的儿子。
几名正值壮年的赤地鼠生生的将那名哭诉的可怜人拉了下去。
为了谨慎起见,赤地鼠王命令两名青年将鼎上的大盖子拿下,他要进去检查一翻。
“什么?”
站在鼎身边缘的鼠王突然轻喝一声,随后其他赤地鼠便是纷纷的跳上石墙,冲着大鼎的内部便看了过去。
“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总先发问的是鼠族大长老,他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身旁的鼠王,希望可以从他的目光中发现些蛛丝马迹。
“我怎么会知道!”
鼠王无奈的耸了耸肩,对于现在的发现,他却实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派人将他们抬出来再说吧?”
鼠王挥了挥手,退了下去。
他的话音刚落,便有几年鼠
族中的青年,一下便跃进了大鼎之中。
“报告鼠王,他俩还活着!”
鼎中的两名青年小心翼翼的将两只少年赤地鼠背了出来。
可就在这时,烈阳猫的前锋已经打了进来,赤地鼠忙着与那烈猫纠缠到了一起,便把这两名小小的少年给忘记了。
鼠哪里会是猫的对手,所以不多时,赤地鼠便被烈阳猫避到了墙角,而那两名少年,也被众鼠团团围在了中央。
可就在那些烈阳猫奸笑着走上前来,想要将赤地鼠一网打尽的时候,那两具已经陷入昏迷的两只赤地鼠少年,突然周身光芒大胜,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受到他们二人的牵引望了过去。
片刻之后,光芒落下!
当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十几名烈阳猫便已经消失不见,细看之下,他们全都倒在了那两名少年的脚下,而后,不等众位赤地鼠族人开口,那两名少年便又晕了过去。
从这以后,这两名少年不仅将烈阳猫全部赶跑,还带领大家建立了鼠族赫赫有名的地下防御,他们的大脑里永远装着新鲜的点子,他们的修炼同样也是与日俱增,最后在某一日,少年终于能口吐人言
,而鼠王也将自己的王冠戴到了他的头上。
没错,故事中的两个主人公便是那只已经死去的赤地鼠王,以及正背着鼠王狂奔的瘦长老。
至于那口鼎,事后经整个鼠族的研究认为,它首先是吸收了那名族人的鲜血,而后将鲜血转化成能量,再通过鼎身体的加持,最后才强行灌注到了两个人的体内,从而使两个人发生了质一般的变化。
但是这口鼎却是要以鲜血做为祭祀,当时的鼠王任为它却算不得上正统功法与法器,所以决定将它放到地穴的最深处,更将那里设为禁地,不是到了赤地鼠族生死存亡之刻,绝不允许动用大鼎。
而现在,瘦长老认为,以经到了赤地鼠族生死存亡之际。
所以,它也顾不得其他,背着赤地鼠王一路向下,最终到达了鼠族纵横交错的鼠洞终点。
瘦长老连忙将赤地鼠王放在了地上,而后它也跪在了大鼎前连磕了三个响头,最后,拉过鼠王的手,手指一挥,那鼠王的手掌上便被它划出一条伤口,拉着鼠王的手,将他的带血的手掌轻轻的按到了大鼎那洁白的鼎身之上。
“扑!”
轻微的破裂声音
传来,没等瘦长老看轻发生了什么,那赤地鼠王的身体已经化为了一具干尸。
瘦长老二话没说,伸手将大鼎的盖子掀翻,而自己也猛的翻身进了鼎身之内,那洁白的大鼎在瘦长老坐下的那一刻起,便泛起了诡异的鲜红色,渐渐的,那鲜红的血色将整个鼎身包裹而进,瘦长老的身影也渐渐的消失在了这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