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时髦,穿着抹胸背心的“长老”走了出来。
显然当她看到外面走廊亮着灯,而且都是陌生面孔,她木了一下,随后下意识地想要关门躲回去。
我立马用肩膀撞向大门。
巨大的冲击力一下子把门砸到了她的头上。
这个女人哼叫一声,像煮熟的挂面一样瘫软下去。
我鱼跃而进,在她即将倒地的时候,用左手臂搂住了她的脖颈。
她站稳之后,嘴里喃喃地说道:“你不能杀我…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我知道是骑士团的钱…”
可还没等她说完,我用右手托住了她的下巴,与手臂同时发力,将她的头颅扭转了一百八十度。
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清脆的“咔嚓”声。
她的脊椎骨应声断成了两截,脑袋被皮肉和血管扯住,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在肩膀上荡来荡去,就像在冷风中摇曳的红灯笼。
我随手把她扔在地上,用手捏着下巴,摆正了脸颊,急声冲着身后喊道:“段忠负责警戒,匹诺曹过来拍照,拍完发给艾德确认。”
可说完之后半天都没人反应。
“林,我觉得…你该看看这个…”匹诺曹拍了拍我的肩膀,用手指了指我的正前方。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这才发现长老的那个秘书正拉着一只硕大的行李箱,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们。
“一起处理了?”匹诺曹摆弄着他的柯尔特左轮,一会儿合上击锤,一会儿又掰开,这把秘书吓得浑身哆嗦。
我起身擦了擦手,不紧不慢地对她说道:“把手指张开,举过头顶。”
这秘书哪里敢耽搁半秒,立马做出了投降的姿势。
我瞥了一眼她的手掌,走到窗户边,用枪托把其中一扇玻璃砸碎,然后用枪指着秘书,轻描淡写地说道:“自己跳吧,也别麻烦我们动手了。”
“能不能别杀我…我…我还有孩子…”秘书结结巴巴地说着。
我冷冷一笑:“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用这个借口求饶,你就不怕我杀了你之后,找到你家,顺带把你孩子也杀了?给你五秒钟,要么自己跳,要么我们把你扔下去,五、四、三…”
我看了眼手表开始倒计时。
秘书身上挎着一只白色手包,擦了擦眼角被泪打花的妆容,然后小心翼翼地爬到窗台上。
“可以…可以让我最后抽一口烟吗?”秘书眼泪汪汪的看着我,双手合十做出祈求的手势:“就一口好吗?求求你了…”
一旁的玛莎见她实在可怜,小声的说道:“让她抽一根吧。”
这秘书听到有人帮她说话,立马想要打开手包。
可她刚把拉链拉到一半,我已经抬手毫不犹豫地朝她眉心开了一枪。
她的身体就像是一块破碎的塑料袋一样,轻盈无力地坠了下去。
可能是出于对女人的同情,这突如其来的杀戮,让玛莎的内心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整个人哆嗦个不停。
好像子弹是打在她的身上一样。
她紧紧咬着牙关看着我:“她都已经认命了,为什么要开枪杀她?”
“就是,林,你就不怕她死后变成幽灵来问你讨烟抽?”一旁的匹诺曹也笑着搭腔。
他们可能觉得我这样实在是有些冷酷无情。
而我走到玛莎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把手伸出来。”
她愣了一下,但和那么秘书一样,很配合的伸出左手手掌。
我一把抓起她的手,和我的左手并排放在一起:“仔细看,看出什么区别了吗?看不出来是不是,那我来告诉你,经常打枪的人,他的食指左右两侧、手掌虎口因为长期扣动扳机,会长出茧子,我刚才让秘书举手投降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看她的手,正常来说,一个秘书的手,因为长时间打字的原因,手指指腹会被键盘键帽摩擦抛光,变得比普通人细腻,但是这个秘书的手上,我只看到了枪茧。”
“你的意思是,她其实也是保镖?”玛莎弱弱地问道。
我点点头:“如果你不信,一会下楼你可以打开她那只手拿包看看,我可以百分百确定里面装的不是手枪,就是手雷。”
匹诺曹用手指把凌乱的头发往后梳了梳,一脸惊奇地看着我说道:“兄弟,你这观察力真是绝了,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完美的分析的?惯性思维?逻辑思维?卡尼曼思维?我的意思是能不能教教我?”
“完美个屁。”我冷声说道:“我让她跳楼的原因,就是为了不在现场留下弹头这种线索,现在开枪了,但愿弹头穿过她脑袋的时候能飞的远一点。”
我说完看了看时间,从进门到杀完这两个人总共才花了两分五十八秒。
我不慌不忙地拿出手机,给长老的尸体拍了照片。
随后我拿起光头送我的打火机,点燃了窗帘,等屋子里浓烟滚滚,火焰窜的一人高时,我们才从安全通道快步下楼。
途中我们遇到了杀红眼的老黑,他们恶狠狠地盯着我们几个,似乎是想把我们拦下来盘问。
但是随着我用厚厚一沓美刀玩了个天女散花后。
这些老黑就像是闻到屎的黑头苍蝇,乌泱泱的扎进钱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