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例如有违反学校将严厉处分，绝不姑息。
成大海看着这些信息，每一条都仿佛在当众打他的脸。
走在路上也总觉得其他人是在对他指指点点，嚼他舌根。
他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十岁，失去了得力助手和第一大弟子的情况下，他也终于回到了实验室。
打算大干一场发一篇nature，让其他人改观的成大海很快就遇上了发文章的第一个问题：
没有经费。
是的，导师也是要吃饭的，实验花费非常大，通常都需要接项目，但名誉受损的他显然接不到项目。那么实验开支要从哪里来呢？
在他复职后的第一个组会上，他将自己的压力分享给了剩下来的学生：“同学们，老师，目前接不到项目，组里的情况大家也知道……很困难。但是我还是希望每一位同学都能顺利毕业，顺利发文章。”
“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们的耗材都要重复利用。这些材料虽然写着是一次性的，但是我们都知道都是开发商为了赚钱才希望我们用的废一点。那塑料试管用水多洗几遍，然后再用蒸馏水过几遍，最后用无菌水再清几遍，它是不是就没有药物细菌残了？”
“那一次性枪头就吸过一次药就扔掉，是不是很浪费？洗干净再灭一次菌是不是还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