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学生的人生牟利了吗？咱们组破产了？”
成大海收起笑脸：“你们这一代年轻人啊，跟我们那时候完全不一样了，不仅不尊重老师，还总觉得别人和你们一样一肚子坏水。最近看你和杜衡走的很近。这周难道什么也没做吗？”
楚瞻竹心道：来了，盘问虽迟但到。
她勾起嘴角开始打太极：“进度肯定是要有的，要不然我每天都在干嘛呢？但是这个进度啊，还是需要沉淀。就和老师之前在门口和我说的那样，我在沉淀观摩其他同学，这就是我的进度，我的进步！”
成大海：？
说了半天跟没说似的。
也没问出来他想要的东西。
“隔壁夏老师知不知道这件事？他们组最近在做什么？”
楚瞻竹：“老师，这种你都不知道的机密，难道我会知道吗？我可是连咱们实验室都进不去呀！我现在一个外围人员，能有机会见到夏老师吗？”
成大海没耐心了：“算了算了，你走吧，之前那个课题有什么进度，都跟夏学仕交流交流，这段时间也别闲着。”
楚瞻竹假笑：“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