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你新婚燕尔,三哥本不应该打扰,可二哥的事情被郭启涛上报到京城,折子已经出发两日,咱们即便派人追赶也来不及,二哥要怎么办?”
恒王的事情,祁莫寒也无计可施。
先不说恒王最近狐狸尾巴流露出来多少,就说他一个亲王,连封地百姓都不管不顾,只想着自己逍遥自在,这种心中只有自己的人,谁也救不了他。
祁莫寒知道,晋王和恒王走的比较近,但该提醒的他还是会提醒。
“三哥,那位派钦差过来,栾城百姓联名告御状只是个幌子,别以为咱们三人远在封地,小心谨慎做事就可以高枕无忧。
说句不好听的,只要咱们还活着,永远是那位的心病。”
晋王知道祁莫寒说这些是为了自己好,同时他的头脑也没有刚来时候那般不清晰。
“五弟的意思我明白,我以后不会去管那么多,要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以免惹来祸端。”
祁莫寒见晋王听懂了自己的话,就没有再多说,恒王的事情,他不想参与更不能参与。
更何况,当初恒王离开秋水城以前,他该提醒的也都提醒了,完全可以做到问心无愧。
不管恒王最终落个什么下场,只能说是他自己作死!
晋王想通后,深深吸了口气:“五弟,那郭启涛要如何处置?”
祁莫寒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寒一:“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寒一回禀:“都按照计划办好。”
晋王有些好奇:“五弟,还有什么是三哥不知道的事情吗?”
祁莫寒并没有隐瞒:“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只不过是让郭启涛睡了那两个女人的事情让更多人知道罢了!”
给郭启涛安个什么罪名,晋王是知道的,他也知道五弟故意提醒,没有抓郭启涛的侍卫,但具体如何做,他倒是没有想那么多。
对此,晋王很是感兴趣:“五弟,你究竟是如何做的?”
祁莫寒平日里话并不多,讲述这种事情,直接交给了寒二。
以寒二能言善辩的程度,绝对可以给晋王一种在听书的感觉。
寒二清了清嗓子才开口:“回禀晋王殿下,属下和寒一一大早就带人赶去客栈,我们兵分两路,一部分人负责到街上和客栈的其他房间喊人来吃瓜,另一部分人则是去了客栈的柴房,将郭启涛的侍卫弄醒。
郭启涛的侍卫醒来,发现在柴房,首先就想到了他们主子的安危,立刻赶往客房查看。
他的侍卫抵达客房的时候,门前满是吃瓜群众,不光是客房的门口,整个客栈都被看热闹的人群围满。
客房里那两名女子还没有醒来,是属下亲自带人提了两桶水,给她们来了个透心凉才醒过来。
属下就趁机上前询问,你们是什么人。
两位王爷猜一猜,那两个女子是如何回答的?”
祁莫寒就知道,寒二讲起故事来,就会达到忘我的境界,这会儿还真把自己当成说书先生了,竟然留个悬念来问他们。
祁莫寒正想呵斥他不要废话,快点说的时候,晋王倒是饶有兴致的问道:“你快说说,那两个女子到底如何回答的?”
被晋王这样催促,寒二越发进入状态,只见他露出一个诡异的表情,随即说道:
“那两个女子当时还没有意识到昨夜发生什么,只觉得属下等浇凉水在她们身上,是对她们的冒犯,她们就对属下等人疾言厉色,说她们一个是晋王殿下的女人,一个是容王殿下的女人。
属下等这样做,就是在打两位王爷的脸。”说到这里,寒二就忍不住想解释一番。
“王爷,您们想一想,属下等人如此做的目的,就是希望围观群众知道她们是王爷的女人,这下倒是省事了,不用属下去安排,她们自己就说了。”
晋王对寒二的讲述十分捧场,赞许道:“的确如此,那后来呢?”
寒二继续绘声绘色的讲述:“后来,郭启涛的侍卫赶过来,看到房间里面的狼藉和那两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应该不难猜出昨晚发生了何事。
他们立即冲进房间,到处寻找郭启涛的影子,最后还询问那两名女子,是否知道钦差大人的行踪。
寒一就适时的上前,故意黑着脸对他们说——你们那位钦差大人好大的狗胆,竟然敢睡王爷的女人,人赃并获后被王爷下令关进地牢等待处置。
寒一讲这些话的时候,故意放大音量,让吃瓜群众都能听得清楚。
原本还安安静静吃瓜的人,在听说钦差大人睡了王爷的女人后,再也无法淡定了。
他们纷纷指责郭启涛胆大包天,竟然不将堂堂亲王放在眼中,容王殿下做的对,这种人简直野心太大,连亲王的女人都敢睡,还真是不作就不会死。
有些外来的百姓,本打算今天就要离开秋水城的,他们干脆不走了,一定要亲眼看到郭启涛的下场……”
寒二讲述完毕,晋王听得意犹未尽。
“寒二,后续有什么发展,你要第一时间告知本王知道。”晋王觉得寒二不做个说书先生,真是白瞎了这好口才。
祁莫寒和晋王恰恰相反,他觉得寒二话太多,若不是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