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完秦霜的话,都一脸茫然,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什么意思?陈婉宁对秦现做了什么恶心事?”
“陈婉宁给秦霜下跪了?不可能吧?她这么高傲的一个人。”
“陈婉宁真的见死不救了吗?这也太歹毒了吧?她是不会游泳吗?”
“不是,她可会游泳了,我看她朋友圈里发了,她到现在还经常游泳呢!”
“那怎么不救人呢?要是实在担心出事,也可以喊别人来救啊,怎么能把人支走,眼睁睁看着别人死呢?”
陈婉宁听着这些议论声,心中越来越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咬着牙说道:“秦小姐,我什么时候喜欢过你的哥了?我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这件事?还有,我什么时候向你下跪过?大家都是女人,你为何要这样羞辱我?”
陈婉宁的脸色铁青,眼神中满是愤怒和不甘。
“你落水昏迷多年,一朝醒来,脑子不清醒,我很同情,说些胡话,我也能容忍,但却决不允许你在我们陈家,在我的生日宴会上一次一次的羞辱我,败坏我陈婉宁的名声!”
说完,她大声喊道:“保安!过来请秦小姐和秦先生离开!”
几名保安迅速跑过来。
“秦先生,秦小姐,请你们离开。”
秦现只是冷笑一声,并没有说话,眼神中满是不屑。
陈婉宁咬着牙,怒声说道:“既然秦先生和秦小姐打定主意要毁了我的生日宴会,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保安,直接将他们扔出去!”
话落,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我看谁敢动我秦家的人!”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秦现的爷爷与秦父秦母带着一群黑衣保镖走进陈家客厅。
众人面色一凝,心中涌起一股寒意。
秦家当年可是黑-道起家的,秦现的爷爷黑白通吃,在帝京可谓是震慑一方的大人物。
只不过这些年来,随着秦家的生意洗白,秦家后辈逐渐长成,他便退居二线,颐养天年去了。
时间一长,世人便忘记了这位当年让整个帝京闻风丧胆的大人物。
今日一见,众人这才知道,虽然这位老爷子年纪大了,但身上仍有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势。
陈家众人见状,心头涌上一股寒意。
陈泰和的脸色更是惨白如纸,心中暗自叫苦。
今晚他们陈家怕是在劫难逃了。
“该死!”
陈泰和心中暗咒,额头上不禁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实在想不通,陈婉宁到底对秦家那颗掌上明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竟然能惊动这位多年不曾在人前露面的秦家大佬。
陈泰和此时心中七上八下的,但身为陈家的一家之主,在这等情形下,他不得不硬着头皮站出来。
他迈着略显僵硬的步伐走到秦老先生面前,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容,说道:“不知秦老先生大驾光临寒舍,真是有失远迎。”
秦老先生却是冷哼一声,眼中满是愠怒。
“你们陈家,可真是养了个好女儿啊!不知检点觊觎我孙子就算了,还害得我孙女落水,见死不救……”
陈泰和闻言,只觉背后一阵发凉。
陈婉宁虽然清楚这个死老头子是陈家绝对不能得罪的存在,但事已至此,也由不得她多做考虑了。
她挺直了腰板,脸上带着一丝不服气的神情。
“秦老先生,我敬您德高望重,可您也不能这样污蔑我这个晚辈吧?我不明白,我到底是做了什么,才会让你们家里的人都觉得我喜欢秦现,又害得秦霜变成植……”物人。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猛地打断了陈婉宁的话。
何琴雪见自已女儿挨打,顿时像一只护犊的母老虎般,不管不顾地冲上前来,大声喊道:“你凭什么打我女儿?”
秦母恨恨地看着陈婉宁,咬牙切齿地说:“怎么?她害得我女儿躺在床上这么多年,还差点死了,我难道还不能打她吗?现在只是一巴掌,算是便宜她了!”
何琴雪气得满脸通红:“你们这不是仗势欺人吗?!”
秦母冷笑一声:“仗势欺人又如何?若不是我们秦家早已金盆洗手,我们仗的势还远不如此呢!”
何琴雪被气得浑身发抖:“你!”
陈泰和生怕何琴雪彻底激怒秦家,赶紧一把将她拉了下去。
陈泰和一脸焦急地说道:“各位,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家宁宁这些年跟令郎根本毫无交集,又怎么会觊觎他呢?”
秦母冷笑一声,看向陈婉宁的眼神中满是寒意。
“陈婉宁,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做的那些丑事,你认是不认?”
陈婉宁被秦母的眼神震慑得双腿发软。
只是,如今她已是骑虎难下,一旦认了,那便是身败名裂。
于是,她咬着牙,强装镇定地说道:“我没做过的事情,要我怎么认?”
秦母又是一声冷笑:“好,既然你不要脸了,那我便成全你!”
说完,她伸出手喊道:“照片给我!”
身后的保镖赶忙递上一沓照片。
秦母将照片往天上一洒,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