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学的事情搞定了,接下来就是水患的事情。
温昌将穆伊浩单独喊进了书房,留穆辞骁一个人在院子里。
这院子的方位图,他在之前爬墙的时候,就已经记住了,瞅着院子里人不多,就摸了条小路去找温言棠。
在他差点迷路的时候,刚好碰到了端着一盆清水的秋莹。
他悄悄跟在秋莹的身后,顺利找到了温言棠的院子。
秋莹将清水放进屋子,温言棠就让她出去了,结果秋莹出来后一转身,就撞见了穆辞骁。
她当即就要喊出声来,又想到她家小姐的警告,赶忙自己捂上了自己的嘴巴。
穆辞骁一怔,好奇道:“你做什么?”
秋莹放开手,但没拿开,小声说道:“小姐让我闭嘴。”
说完又捂了上去,穆辞骁了然,指了指房间问:“你家小姐在里面吗?”
秋莹点了点头,睁大了眼睛,看着穆辞骁门都不敲,就这么水灵灵地走了进去。
在他进去之后,秋莹这才想起来确认有没有别人看到,接着又贴心地给她们关上了门。
温言棠正坐在梳妆桌前,对着镜子准备给自己擦碘伏。
穆辞骁浑然不知地就贸然闯了进去,结果就是一眼看到了只穿着一个肚兜的温言棠,一手拿着棉签,一手拿着碘伏。
“穆辞骁!”温言棠一脸震惊,想起来自己只穿了肚兜,赶紧回到了床上,放下了床帘,“谁让你进来的。”
穆辞骁在看到她的一瞬间,也快速转过了身。
低声道歉,“不好意思啊,我看秋莹刚出去,没想到你你没穿衣服。”
温言棠气急败坏,拿起手里的棉签就砸在了他的后背,怒道:“那你进来了不知道问一声,这可是我的闺房,你以为在你家客厅。”
掉落的棉签,落在他的脚边,穆辞骁蹲下来捡了起来。
好奇道:“棉签,你怎么了,受伤了?”
他进来的时候,温言棠背对着镜子在擦药,并没有看到她伤痕累累的后背。
“嗯,被我爹给打了。”温言棠无奈道。
闻言,穆辞骁着急追问:“是因为夜不归宿的事情吗,打在哪了,伤得重不重?”
没想到他这么关心自己,温言棠有些动容,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碘伏。
伤在后背,她一个人上药太难了。
“穆辞骁,你来帮我吧。”
“什么?”穆辞骁还背对着她站着,没明白她的意思。
温言棠盘腿坐在床上,后背对着他,“你转过来,给我上药吧,这些药我不敢让秋莹他们看到,自己又实在不太方便。”
“好。”
得到了允许,穆辞骁才拿着棉签转过身来,看到那后背触目惊心的伤痕,他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他缓步向前,坐在她的床边,接过她递来的碘伏,沉默不语。
温言棠提醒他,“你可轻一点,我很怕疼的。”
穆辞骁看着就很心疼,“你好歹是他亲女儿,怎么能给你打成这样,他之前也这样吗?”
她摇了摇头,直言,“这是第一次。”
“对不起。”
“跟你有什么关系?”温言棠淡淡道,“是我那后妈,她故意弄走了我的马车和秋莹,就是不想让我回来,她想让她的女儿嫁给太子。”
“那你放心,太子看不上她女儿的,我看出来了,皇后和太子都很喜欢你,太子妃的位置一定是你的。”
穆辞骁给她一边上药,一边安慰她。
背对着他的温言棠,眼神微动,没有接话。
他想逗她开心,便自顾自地言说着,“诶,温言棠你知道那个太子有多好玩吗,非要拉着我去找你爹拜师,我都给他说了,你爹不喜欢我,肯定不会同意的。”
温言棠随口问道:“那他同意了吗?”
“本来死活都不同意,可后来他说要同我一起拜师,你爹就同意了。”
“你们两个一起拜师?”温言棠惊讶,太子不是有太傅教导,怎么又拜温昌的师,“太子殿下有说为什么要拜师吗?”
穆辞骁给她擦完碘伏,又轻轻吹了下,想让那碘伏快速吸收。
温言棠身子微颤,向前躲了下,又被他按住肩头,“别动,我吹下好得快些。没说,他拉我来说的是找丞相大人商议水患之事,可不知为何到了这却说起拜师一事。”
听他说着,思绪乱窜,缓了好大一会儿,温言棠才开口追问:“水患,你不是说京城地界不会有水患吗?”
“不是京城地界,是周围的郡县,京城的排水系统完善,那天的雨并没有给京城造成特别大的危害。
可是周边那些郡县就不一样了,他们物资匮乏,对抗水患的能力也弱,已经有大面积的庄稼被淹死,人员伤亡到现在都没统计出来。”
皇帝把水患的事情交给了太子和丞相,太子又把他给拉上了,其美名曰,带他见见世面。
“你什么时候和太子殿下关系这么好了?”
之前也没听说过太子殿下和靖王府关系有多好,怎么忽然之间两人就跟亲兄弟了一样。
“有一次我娘带我进宫,刚好碰到了,结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