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文忠一听,惊呼道:“啥?所有骑兵都配备这些?”孙志浩点头道:“是的,所有骑兵全都配备这些。”
只见韩文忠和甘游互相看了一眼,忽然抱拳道:“孙将军,我等愿调往将军麾下,追随将军作战。”
孙志浩一愣,说道:“不要开玩笑了,你们而是都是一县守备,到我这里只能做个营官,那岂不是明珠蒙尘,暴殄天物嘛。”
韩文忠真切道:“将军,末将不在乎那些职衔,能够统领一支强大的骑兵,与之共同成长才是末将最大的心愿。”
甘游也抱拳道:“俺也一样。”看二人十分真诚,自己又确实需要他们这样的人才,
于是孙志浩郑重地向三位骑兵将领作了个揖,说道:“今后这支骑兵,就拜托三位了。”
当天,孙志浩便动身亲自前往州衙拜访项知州,恳请项知州将韩文忠和甘游二将调至自己麾下。
项知州此时对孙志浩早已言听计从,自是没有什么阻碍,很痛快的发出调令,将二人调往铜山县。
正事说完,项知州将孙志浩留下,设家宴款待。在席间,项知州叮嘱孙志浩虽然朝廷已派大军进剿流民军,但千万不可放松警惕。
因为前来围剿的军队直至现在并无大将统一指挥,各支军队分属不同派系各自为战,相互之间互不隶属,互不配合。
所以迟迟无法击败敌军,只能两相对峙,这样下去时间一长,被对方弄清了情况,很有可能被逐一击破。
战场离咱们广信不远,难说将来会不会再遭战火波及。
孙志浩闻言大为不解,于是问道:“项大人,朝廷为何迟迟不派将军前来统一指挥?此外,既然同属朝廷的军队,为何会互不配合?”
项知州遣退了屋中的丫鬟仆役,苦笑道:“哎~,朝中派阀众多,彼此之间争权夺利,胡不想让。
如今的内阁无非也就是个摆设,首相、亚相和众位中枢阁臣,也只能是遇事抹抹稀泥,捣捣浆糊而已。
像这种统帅全军平定叛乱的军功,各方肯定争来争去,内阁中枢是很难在短时间内定下人选来的。”
孙志浩向项知州敬了杯酒,二人饮罢,孙志浩又问道:“项大人,如今朝中到底有多少个派系?”
项知州将酒杯放下,说道:“咱大宁自太祖得天下后,认为武将只能打天下却治不得天下,所以在太祖中后期便开始重文抑武,压制武将,以文官治理军务。
一部分开国武将和他们的后人,为了将来不至于家门没落,便主动结交甚至投靠一些亲贵和文官,结成一个个政治同盟。
以此为始,后来慢慢形成了一个个派阀。如今朝中大的派系主要有三个,
一个是以靖王爷和老驸马为首的亲贵派,
第二是以定国公、兖州侯为首的新贵派,
还有便是以益国公为首的功勋派。只是本来武将就受排挤,从益国公失势后,功勋派更是一蹶不振。”
孙志浩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项大人,那咱们属于哪派呀?”
项知州闻言一愣,然后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说道:“咱们哪派也不是,咱们属于过好自己日子派。”
孙志浩嘿嘿一笑:“明白,干好自己该干的事,赚足一切能赚的钱。”
项知州也是一笑,道:“老弟此言通透。”
笑过之后,项知州又别有深意的说了一句:“一定要说属于哪个派系的话,那我们应该算是与赵夫人一派的。毕竟我们都受到过赵夫人的恩惠,知恩岂能不报?。”
孙志浩也轻轻点了点头,道:“嗯,恩怨分明才是真男人。”
两日之后,韩文忠和甘游便各自收到了州衙的调任令。
二人办理手续,交接了军务后各自收拾行装,带了几名骑营中的心腹赶到了铜山县驻地报到。
孙志浩任命郭培之为骑兵统领,韩文忠及甘游为副统领,同守备职衔。
兵员满额,军械齐备之后,孙志浩将练兵之事交给了各营的营官。
自己则抽出身来,组织之前参与过农场与转运站营建的工匠和民夫们开始修建转运站的第三条铁路,应将所有铁路长度延伸。
同时,还让常万里去购买更多的土地,以扩大农场的规模。
这一日,孙志浩正在转运站巡视之时,看到一个6、7岁年纪的小男孩,正自己坐在工地的一处角落里,拿着几个石块玩耍。
孙志浩从兜里拿出几颗糖果,走到小孩身边说道:“小弟弟,这里到处都在干活,很危险,你跟我到旁边的屋子里去玩好不好?”
小孩抬头看着孙志浩,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惊慌。孙志浩为了安抚他,便剥开一颗糖果塞进他的嘴里。
小男孩尝到糖的味道,顿时露出了笑容。
此时,一个监工跑了过来,惶恐的说道:“大人,这是咱们工地上一个工人的孩子,他老婆逃难路上冻饿而死。
只剩他和这个孩子,因无人照看才带来了工地。还请大人原谅。”
孙志浩笑道:“嗯,可他在工地一个人玩耍很危险,工地上像他这样情况的人多吗?”
监工道:“还有不少,有些请周围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