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日后,我聂剑如何在整个中州立足,岂不是让所有人嗤笑。”
金标淡淡扫了聂剑一眼,道:“聂兄,我还不瞎,刚刚是谁挑衅谁,我还是能看得清的,你在我店里,几次羞辱林宇,并且还要让他从库胯下爬过去,这对一个武者来说意味着什么,你很清楚,林宇要走,你不让,非要动手,所以才引出大
战。”
“这件事从头到尾,全都是你的原因,我今天并不想追究谁是谁非,只要你们双方罢战即可,至于我酒店被毁的钱,也不用你们赔了。”
“这……”
听完金标所说,聂剑脸色微微有些难看。
他当然知道金标所说没错。
但,要让他这么放过林宇,却有些不爽。
他今天,本想借着林宇扬威,而且已经动手了,如果不杀了林宇,会让所有人都以为他无能。
聂剑正要开口,这时候,金标又道:“如果聂兄不给我这个面子的话,那么,我就得好好和你聊聊了,你在我金家的店里闹事,而且还毁了我金家酒楼,这是想要与我金家为敌吗,我金家虽然弱小,却也不怕上门闹事的人。”
聂剑闻言,脸色微微一变,道:“我没有要和金家作对的意思,我说了,我不知道这酒楼是属于金家的,要是知道,就不会在这里动手了。”
“可你还是拆了酒楼。”
金标冷冷道:“要是聂兄还是不听劝阻的话,那我只能用我金家的规矩来解决这件事了,而且,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就算真的动手,你觉得,你有几成把握,能够杀了林宇,可不要作茧自缚。”
听完金标这句话,聂剑脸色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