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
贾冰之身后的邓修又发出一阵冷笑声:“赵大师,我看你是不敢跟我们贾总赛马吧?贾总可是连续数年蝉联华南地区赛马活动总冠军的!”
连站在一旁的严泽瑞都听出邓修口中的讥讽之意了,不禁摇头。
贾冰之回头呵斥了邓修一句:“不许无礼!”
邓修有些不情愿地说:“我说的是事实嘛,你才是真正的御马高手,这个赵大师,充其量只是个能给马看病的兽医而已。”
贾冰之有些恼火了。
这时,赵天淡淡地开口了:“我若赢了,你打算怎么给我赔罪?”
邓修一惊,原以为赵天不会接受挑战的,却没想到他竟然同意了……
“如果我赢了,你自抽五十大嘴吧!”赵天淡淡地说。
他一翻身,就跨坐上刚才那匹小马驹。
“为了公平起见,贾总,我骑小马驹,你骑大马,咱们绕着猎场跑上一圈,谁先到终点,谁就赢了,如何?”
“不,”谢媚烟连忙摇头求饶:“快叫停啊,赵天,我、我知错了!”
再这样下去,谢媚烟不确定赵天还会做出什么来!
现在众目睽睽这下,她被赵天如此亲密地搂着,说不定要引起多少闲话。若赵天一意孤行,她、她以后就没脸面见人了!
可赵天正策着马奔腾,不知多欢快,难得放松一下,他自然不肯这么快停下。
场外,一个冷艳的女人坐在马背上,望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惊奇。
她冷冷地问身后同样骑着马的副总,“邓修,那小子是谁?竟有让万马奔腾的本领?”
邓修是这个猎场的副总经理,而他跟前这个冷艳美女,则是猎场的老板,贾冰之。
邓修半眯着眼睛看向场内,赵天骑着小马驹,怀中抱着谢媚烟,正策马奔跑在前,后面各种大大小小的马屁跟着他的小马驹一起奔跑起来,忙而不乱,颇有秩序。
好像那小马驹才是领首似的,其他马屁都听从它的命令。
正常情况下,小马驹不可能跑得如此快的,更何况它背上还驮着两个成年人。
可如今……问题显然不在小马驹身上,而是在那个策马的年轻人身上。
邓修望着满脸春风得意的赵天,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却摇头对贾冰之说:“不清楚,这次包场的是元州首富谢庭维,他……大概是谢总请来的客人吧?”
“年纪轻轻,就有号召万马之力?我还是头一次见。”贾冰之冷艳的脸孔上闪过一丝赏识的表情。
邓修见她这样子,心中不悦。
贾冰之是猎场的老板,手下还掌管着各种大大小小的娱乐场,不仅有猎场,还有赛马场、赛车场以及各类娱乐城,她一向眼高于顶,从未高看过谁。
但今天,她竟然夸赞了赵天?
不知绕着猎场跑了多少圈,赵天总算让小马驹停下来了。
谢媚烟脸上红得快滴出血来,羞得不敢见人。
赵天下马,伸手想要抱她下来,却被拒绝了:“你还敢调戏我?小心我跟你绝交!”
说完,谢媚烟转身从另一边一跃而下,颇有女将风范。
赵天望着她气愤离去的样子,不由得好笑。
谢庭维走上来,朝他微鞠一躬,“赵大师,小女无礼,多有得罪了。”
赵天不甚在意地挥挥手,“没事,你去看看她吧!”
说着,赵天转身就要走,却看到一个冷艳美女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贾冰之扎着丸子头,露出光洁漂亮的额头,眼神虽冰冷,但五官冷艳的气质十分抢眼,一身宽松的运动服,却遮挡不住风情万种的迷人气质。
“这位先生御马的技术令人惊叹,不知你可否给我们指点一二?”贾冰之冷淡地开口,看向赵天的眼神却多了一丝赞赏之色。
赵天淡然一笑,“不过是些小秘术罢了,不值一提。”
“小秘术?”贾冰之身后的邓修冷笑着开口了:“既然是小秘术,为何不敢让我们知道?”
赵天冷扫他一眼,此人来者不善。
“就算我把小秘术教给你,你也用不上,何必多此一举?”
邓修闻言,不屑道:“我看,是你藏着技术不敢展示于人前吧?怕我们偷师学了去,以后你就没有炫耀资本了。”
“哪又如何?”赵天淡淡地说:“你们这马场上的马,十有八九都是病马,我方才带它们跑上几圈,是用运动的方式再加些小秘术帮它们除掉病根,它们不听我话才怪呢。”
“我们的马怎么会是病马?莫不成你是兽医?”邓修好笑地看着他,显然不信赵天的这套说辞。
赵天耸肩说:“我不是兽医,我是个中医,不过是除了给人看病外,也能给动物看病,甚至还能跟一些普通的动物进行简单的交流。”
邓修闻言,大吃一惊。
连贾冰之眼中也闪过一丝震惊的神色,“没想到这位先生如此厉害?”
这时,严锐泽赶了上来,擦着额头的汗对赵天说:“赵大师,你刚才那一仗真是惊险又刺激!倘若你能上战场,那可不得了啊,必定威风八面!”
“赵大师?”贾冰之好奇地看向赵天,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