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感到疑惑。
刘氏道:“青囊宗竟在意凡俗?”
“自是在意,随州这一亩三分地,事无大小,皆由青囊宗一言而决,青囊宗不止一次因为伤及百姓而惩戒豪族。”陈鼎说道。
“呵,灾雨下了一个多月,没见着青囊宗有什么动作,终究指望不上那些高高在上的仙人,我们只能靠自己,你身为陈家之主,陈家上下都看着呢,好歹想个法子,让亲族少受些苦难。”刘氏说。
陈鼎思虑片刻,说道:“景儿弄来这浮萍,我陈家已经不同以往,培元稻又未曾受灾,便召集族内各支子弟,以灵米每周设宴一次,共渡难关。”
“这么简单粗暴?”陈景忍不住发问。
“每周吃二两灵米,虽不能让凡俗延年益寿,强身健体,但抵抗灾雨还是不难,具体施行,便劳烦你娘亲了。”陈鼎解释了一句。
“也是个法子。”刘氏点头。
“至于我们青牛山主脉,便改种这浮萍,把凝华丹当糖豆吃。”陈鼎说到这,面上些许忧虑顿时一扫而空,气势十足。
正所谓钱是男人胆。
有了钱。
他只觉得自己能解决所有问题,带着家族再创辉煌。
最后。
陈鼎对着陈景说道:“景儿,这次机缘,全凭你功劳,为父准备为你挑上一件礼物。”
“还有这种好事?”陈景讶然,道:“不是给过飞剑了吗?”
“飞剑是飞剑。”陈鼎摆摆手,说道:“暂且不提,过一阵子随我一同前往府城,到时便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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