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恐惧袭来。
脑海中一下子回荡着无数画面;与五哥坑杀的散修,诱导陈景坑杀五哥,死在手上的大哥,灭在自己手上的家族……
一个个死在自己面前的人,都仿佛从记忆里活了过来。
他们在问。
“你赢了吗?”
“我……”
我败了。
在生命断绝的最后,井蝉睁开眼,看向那那对父女,然而令他惊愕万分的是,把自己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的那个独眼男子,竟然也在镜光中溶解。
“不,不,应回音,你在干什么!!!啊啊啊啊……”
应辰道痛苦的惨嚎。
这个一手算计了内城三家豪族覆灭,从域外战场挣扎爬回来的男人……这个直面四阶树妖而不落下风,从头到尾未逢敌手的男人。
此时在凄惨的哀嚎中生机消散。
“呵……”
因为恢复能力更强。
以至于井蝉撑到了目睹应辰道彻底死去的全过程。
“骨肉相煎,手足相残……纵使强悍至此,身侧无可信可亲之人,也不过是条可怜虫罢了……”
这一刻,井蝉突然就彻底放下了对变强的执念。
只是有点想家。
想那个抱着自己,给了他温暖怀抱的母亲。
想那个谆谆教诲,慈爱如父的大哥。
还有二哥经常说起的宏伟志向,三哥分享的爱好;
四哥憨厚的脸,五哥早熟的长叹……
井蝉流下眼泪。
“错了,都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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