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连累家人,要不是我想到夺取他人福运给我们女儿扭转命格的法子,现在我们家还在乡下养猪扫大粪,这老太婆就算病死了,也住不上这么好的病房!”
江艳娇吓一跳,急急忙上前捂住他的嘴,“你疯了吗,被人听见了怎么办……”
时来光甩开她的手,幽幽地说,“不是你说我妈耳朵聋了听不见,你怕什么,再说了,会有人相信这世上还有夺取他人福运的邪祟之术?”
世上没人相信,但他们不光做了,还成功了!
江艳娇拍拍胸口,提起多年往事,她一下想到什么,表情很是愤懑不满:
“南时初那死丫头命真好,从她出生我们就一直把她的福运转给漪漪,可怜我们漪漪一直用她用过的二手货不说,还一直不能完全吸光她的福运,还想着到了十八岁就能完全摆脱南时初把她送去东南亚等死,没想到她福大命大活下来了,现在她还想重新踩在我们女儿头上作威作福,老天爷实在是太偏心了!”
时来光倒是老神在在,“这难道不好么,正是因为有她这个天定福运命格,咱们女儿才可以享受现在的荣华富贵,咱们家也沾了她的运气走出农村,在琛城立足,还好她没死,等漪漪拿到她的肾,完全接收她身上的福运之气,咱们的好日子都在后头呢!”
江艳娇听着,捂着嘴笑了起来,“嘿嘿,说的也是,小贱人命再好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们全家利用,哈哈哈~”
两人得意完了,也懒得在晦气的病房多待,大摇大摆离去。
房门关上后,寂静的病房里传出声响。
浑身戾气的南时初从衣柜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