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现在我能不好好教训教训他?”
沈从韫听着妻子赌气的话语,哭笑不得。
就连他父亲也说,他自小性子沉稳,可沈念这孩子,打小就鬼主意多。
多半是随了嫚嫚的性子。
“不过这是我之前的想法,可今晚,我觉得咱们儿子这次,隐隐约约是有点意思。”
沈从韫诧异,“哦?此话怎讲。”
“咱们儿子你也知道的,臭毛病一堆,谁能使唤得了他,可今晚夏月指东,他都不看西一眼,那副任劳任怨的模样,跟老公有几分神似呢。”
沈从韫想了想,“会不会是因为你在,所以他不得不权宜……”
“有这个可能,但更多是他自己本意驱使。”
晚风徐徐,周嫚希笑声散漫,“若不是他心甘情愿,就算是我,都逼不了他如此听话乖顺,想想,他对那女孩是有些心思的,说不定我这次,还真找对儿媳了~”
……
南慕海失而复得,虞淳榕乐极,大晚上去了郊外,准备一大早在寺庙里烧香拜佛,保佑南慕海健康恢复。
为了表示对三哥的真情,南漪漪自然跟着去的。
天不亮烧了香,还想在庙里休息一天,没想接到闻碧儿一通电话,神神秘秘,约她见面。
为了表示真诚,她们是住在寺庙禅房的。
南漪漪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眼睛都懒得睁开,气音很急,“有什么就在电话里说,我没功夫见你。”
闻碧儿那边顿了一下,幽幽传来,“要是我说,我发现了南时初的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