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情,在了解完后,她人又去了重症监护室。
当她穿着无菌服到达重症室后,她看着病床那个全身插满管子的女人。
她一张脸面无表情,而旁边的护士在对她说着话:“前几天您母亲做了一次手术,签字人是应该是您的丈夫,现在她颅内的血已经被清除,可是人却始终没有醒来,会不会苏醒谁都不清楚,这可能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
“好。”
“而且病人身上有不少的旧伤,四肢都有点问题,就算人清醒过来,可能也是个残疾人了。”
“嗯。”
护士以为她会担心,可是在听到她的回复后,却发现那言语间完全没有起伏。
护士的目光看向面前的人,在看了良久后,护士的双眼里带着几分怪异。
不过半晌后,护士也只能说:“好,那您陪陪您母亲吧。”
重症监护室的护士从监护室离开,这房间只剩下凯瑟琳,跟那堆冰冷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