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开心。”
凯瑟琳目光定在他身上,不知道他这句话蕴藏着什么。
许云阖说:“你终究是凯瑟琳,不是黎思绮,至少你现在有我的影子。”
“你的影子,是谁也不信吗?”
许云阖如实说:“确实,我谁都不信,我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背叛你的人,只有自己。”
“那你跟我玩这个游戏吗?”
“只是游戏吗。”
“或者信我一回。”
凯瑟琳对他发出邀请。
“这个游戏玩的有点大。”
“确实,这可能是你这辈子都没玩过的一种游戏。”
“一辈子还很长。”
“所以呢,你玩吗?”
这次是凯瑟琳朝他伸出手。
许云阖的视线落在她朝他伸来的手心。
在这个过程中,他一直都没有动。
当然凯瑟琳伸过去的手也一直都没有动。
这场游戏对于许云阖来说,是一场巨大的冒险,赢贼皆大欢喜。
输则身败名裂。
他是一个最会衡量输赢的人,他也是一个最不喜欢赌的人。
尤其是赌注投的这么大。
这确实是一场他从未玩过的一场游戏。
他低着声音问:“嫁给我吗。”
“对,嫁给你。”
而此时凯瑟琳想的是,她想知道许云阖为什么要她嫁给他。
她身后到底藏着一个怎样的秘密,竟然会让他对她如此的青睐。
当然,她也没有百分之百的能够保证,他会接受她的邀请。
毕竟,他是一个保险家。
就在一个人看着,一个伸着手的过程中,许云阖突然就轻轻的将手放到了凯瑟琳的手心:“我玩一玩。”
凯瑟琳微睁着双眼,当然她只是眼睛微睁,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扯动。
许云阖却没管她的表情是怎样,在他将手放在她手心那一刻,他眸光人如水,脸上带着淡淡的温柔:“这确实是一场很好玩的游戏,我从来没有信任过一个人,但是,今天,我想尝试信任一个人。”
凯瑟琳的表情有些错愕。
一直盯着她手的许云阖就在这一刻,缓缓睁抬起了脸,目光看向她:“我想姓你,希望你不会让我输。”
接着,他朝她柔柔笑着。
这种感觉怎么形容了,最没有心的人,却活生生掏出了一颗心,放在一个人的手上。
这不仅让凯瑟琳错愕,而是震惊。
许云阖看着她脸上的神色变化,他笑着问:“很震惊吧。”
凯瑟琳的脸上一直保持着错愕的状态。
许云阖笑着说:“瑟瑟,这其实没什么好惊讶的,希望我们的婚礼,会是一个幸福的开始。”
凯瑟琳在听到这句话,她脸上的错愕微微一收,接着她的目光侧向了一旁。
霍邵庭在人回了檀宫后,他便一直坐在书房内,人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书房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那灯洒在霍邵庭的身上,让他的身子一半明一半暗。
地下是他身姿的倒影。
丁亚兰人站在书房门口,她目光一直在书房内那坐着的人身上。
“霍总,没有那份东西,那么许云阖就彻底脱身了。”
“我现在不想这么多,让我安静会儿,你回去吧。”
霍邵庭的手落在自己的眉心。
丁亚兰在听到这句话后,人却越发的着急:“霍总,难道您真任由绮绮小姐这样走下去吗。”
“这是她的选择,东西本来就是许莉交给她的。”
霍邵庭面色比这夜色还要淡。
丁亚兰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还从没见他这般疲倦过,哪怕黎奈死,他都没有这样疲惫的样子。
他的话,已经表达出他今晚不想谈任何的东西。
哪怕丁亚兰的内心此时如烈火焚烧,热油煎熬。
她立在那良久良久,最终还是回了一句:“好的,霍总,我知道了。”
霍邵庭的手落在眉心,他指尖轻轻揉着眉头那一块,他也轻轻:“嗯。”了一声。
丁亚兰最终从门口离开。
当她人走到楼下后,育儿嫂正在楼下等着,在看到她人下来后,育儿嫂人立马朝着丁亚兰走去。
在走到丁亚兰面前后,育儿嫂问:“丁秘书,小少爷呢?小少爷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丁亚兰知道霍漪不会有危险,她说:“今晚应该会回,今晚不回,明天一定会回。”
“那小少爷究竟是去了哪里?”
张妈不解的问。
丁亚兰听着张妈这句话,却没有回复她什么,她只沉默的站了一会儿,当她人想走时,这一刻,张妈的手立马抓住丁亚兰的手。
丁亚兰的动作停住,目光朝着张妈看去。
“太太呢?”
丁亚兰在听到这句话后,她还是沉默。
当育儿嫂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这个时候,丁亚兰回了一句:“恐怕不会来这边了。”
“什么?”
育儿嫂微有些不解的问着。
就在这时,大门外传来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