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淡声回复着春嫂:“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春嫂在听到这句话后,又怎么会放心呢,人当即朝着凯瑟琳走去,看到她手腕上的伤,大惊,她手立马握住她的手:“天啊,流了这么多的血。”
凯瑟琳将手从春嫂的手上抽出,她面容上依旧没有多少的起伏:“真的没事。”
春嫂看着她表情,人站在那半晌,脸上都是哀伤跟担忧。
她流着眼泪说着:“太太,是我该死,如果不是我,霍漪根本就不会丢。”
春嫂一边说,一边用手殴打着自己。
凯瑟琳对于她这样的举动,只是移动着那双没有感情的双眸看着张妈:“怎么怪您呢,这件事情责任在我。”
“怎么会是您!”
春嫂的语气相当的激动:“您也是因为爱霍漪,您也有许多的身不由己,跟许多的无奈,是我太不谨慎了,让先生知道了我带霍漪去见您这件事情。”
春嫂哭,一直都在哭。
“第一次从霍家离开,我抛下了还是婴儿的霍漪,第二次离开霍漪,我却丢了霍漪,我这样的人怎么可以配当一个母亲呢。”
“您怎么能够这样说自己呢!您有多爱霍漪我是知道的!别人不知道,难道我会不清楚吗?这件事情,要怪就怪阴差阳错,才导致事情的发生。”
凯瑟琳闭上眼眸。
是阴差阳错吗?
只是各有各的阴谋与算计罢了。
她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颗石子,深陷这场漩涡当中。
凯瑟琳微微闭上双眸。
春嫂哭着跪在她面前:“太太,都怪我怪我,都是我的错。”
春嫂哭的声嘶力竭。
凯瑟琳怎么会怪春嫂呢,只是她现在没有太多的力气将春嫂扶起。
她只能任由她跪在身边哭泣着。
在这几秒里,她也微微闭上了双眸。
正当房间里一片哭泣声时,也再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那敲门声让春嫂的哭声瞬间停住,听到敲门声的春嫂,目光下意识的朝着门口看去。
凯瑟琳身子也微微一顿。
盯着门口的春嫂问了一句:“哪位?”
那端很快传来回应一个声音:“春嫂,是我。”
那是丁亚兰的声音。
接着丁亚兰的声音又再度传来:“方便进去吗?”
春嫂的目光下意识的朝着凯瑟琳脸上看去。
不过在看了一眼后,春嫂的手将脸上的眼泪快速抹掉,抹完后,她立马起身说:“丁秘书,你进来吧。”
丁亚兰也随之推门而入,她身后跟着一个人。
她对房间里的人介绍身后的人:“春嫂这是医生。”
凯瑟琳在看到丁亚兰带进来的人是个医生后,她便收回了目光。
春嫂听到这话,连忙走过去:“好呢,太太的手腕上受伤,正要医生处理下。”
丁亚兰便带着医生走进去,在走到沙发处后,凯瑟琳却在开口说:“我除了要听到霍漪的消息以外,其余的我什么都不需要。”
她声音带着几分硬度。
“绮绮小姐,还是先让医生治疗您手腕上的伤疤,如果伤到筋脉,那就糟糕了。”
凯瑟琳没有反应。
当然丁亚兰也不等她有反应,她的目光朝着医生看了去。
医生在接触到她的视线后,人便立马走了过去。
在到达沙发旁后,便对凯瑟琳说:“我给您处理下手腕上的伤吧。”
那医生深怕她反抗,所以在伸手去触碰她手臂时的动作,都显得小心翼翼。
而在看到面前的人没有动后,他这才放下心来。
凯瑟琳当然不会挣扎,她没必要跟自己做对。
她坐在那只是当那医生不存在。
医生检查她手腕上的伤检查了许久,便回了丁亚兰一句:“没伤到筋脉,不过还是要另外做处理,伤口太深了。”
春嫂在一旁听到这句话,面上的担忧更加的深了。
丁亚兰对医生说:“那就拜托您好好处理了。”
医生应答:“好的,没问题。”
之后房间内陷入一片安静,只听到医生在处理着伤口的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很快外面的天便黑了。
医生在将伤口进行完包扎后,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说着:“已经处理好了。”
丁亚兰的声音里带着万分感谢:“好,麻烦您了。”
差不多两分钟丁亚兰送着医生离开后,人便又走到凯瑟琳的身边,开口说:“您先好好休息一晚。”
凯瑟琳却只问:“警察局那边没消息吗?”
她只等一个可能。
那就是期盼着那两个保镖能被放掉。
丁亚兰听着她的询问,她低垂着脸,想了好一会才说:“有什么情况,我们这边会第一时间告知您的。”
凯瑟琳没有回应她。
丁亚兰站在那好一会儿,目光又看向春嫂:“您照顾好绮绮小姐。”
春嫂立马回应着:“好……我知道了。”
丁亚兰自然又从房间内退了出去。
在丁亚兰一走,春嫂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