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烟差点掉在地上。
他倒吸一口凉气,十块,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在现在这个年代,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几块钱。
陆成点点头,语气肯定地说道:
“没错,就是十块。这事儿已经在院里传开了,您没听说吗?”
他观察着阎埠贵的反应,心里暗自得意,鱼儿快要上钩了。
阎埠贵心里像被猫抓了一样,痒痒的。
他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盘算着该如何从贾张氏嘴里套出真相。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
“陆成啊,这事儿非同小可,我得去问问贾张氏,看看她怎么说。”
他说着,站起身来,一副要去找贾张氏对质的样子。
陆成连忙拉住他,说道:
“三大爷,您先别急,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
他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
“我想,贾张氏肯定不会轻易承认的。我们得想个办法,让她露出马脚。”
阎埠贵闻言,眼前一亮,连忙问道:
“什么办法?”
陆成凑到阎埠贵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阎埠贵听后,连连点头,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妙啊!妙啊!陆成,你这小子真是鬼点子多!”
第二天,阎埠贵就开始了他的“侦查”工作。
他先是找到了院里的几个爱嚼舌根的老太太,旁敲侧击地打听着贾张氏最近的动向。
老太太们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将贾张氏最近的反常行为说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