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曹舒月再一次提起,严思珩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不再掺和。
“对了,你可有柳儿的消息?”“
“在宴会之上,我听闻柳儿与宫中的几名贵妃发生了冲突,这些贵妃貌似是要联手起来对付柳儿!”
曹舒月将心中担忧说了出来,虽然柳清黛有自己的手腕和能耐所在,可身为姐姐的自然是心中担忧的。
虽然柳清黛并不承认自己是哥哥,但严思珩早已经有了身为哥哥的责任和义务,听到她的问话便点头开口。
“我略有所闻,我已经派了我信任之人守在柳儿周围,在必要时刻定然会护住她的性命!”
“好,你已经有安排了,那我就放心了!”
姐弟二人又聊了许久,从严思珩口中得知他接下来又要前往北面去解决匈奴的事情,曹舒月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
“不是才回京吗?为何又将你派出去,北边的匈奴即为残暴,甚至还有食人的习惯,你……”
曹舒月欲言又止,眼中满是担忧。
“姐姐放心,我心中有数的,陛下此次派我前去也是希望我能够在军中打出名号来并且让匈奴知难而退,匈奴已经犯我朝北边许多年,也是时候让他们不敢再来犯!”
此时的严思珩意气风并未将一切放在眼里,他如此嚣张自傲模样,让曹舒月不由得担心起来,担心他会重蹈覆辙。
曹舒月之所以将他认为弟弟,就是希望他能够保持初心,莫要被一些权衡利弊还有人心的引导之下,变成一个十恶不赦之人。
发现了曹舒月的欲言又止,他伸出手来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腕,眼神当中满是坚定。
“姐姐放心,我自然会平平安安的回来,毕竟这还有我想要守护的人在,我自然不会让自己出现任何问题的,你就放宽心吧!”
严思珩的安慰并未让曹舒月放宽,心反而是更加忧愁了,为了能够让他安心前往北方,她还是勾起了一抹不自在的笑容来。
“行,在做任何事情之前务必要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莫要再出现边疆的事情了!”
“若是让我发现,定然要好好的收拾你一顿”。
故作斥责的话语让严思珩露出了阳光明媚的笑容来。
“放心吧,我都记在心上了!”
姐弟二人聊了许久,日光正在慢慢的减少,两人也是时候离别了,若是继续待下去,只怕会被当然看出异端来。
两人相互告别,曹舒月则是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定王候府。
一回到定王府,老夫人身边的嬷嬷火急火燎的来到曹舒月的面前。
“曹夫人你终于回来了。老夫人被气倒了!”
听到这话的曹舒月心中一惊,连忙询问。
“这是怎么一回事,老夫人前日不还好好的吗?怎的突然就……”
“都是那谢夫人,她因为管家一事找到了老夫人,并且以大公子的未来前途来作要挟,直接将老夫人给气到了。”
“还好大夫来得及时,若是出了差池,只怕老夫人都等不及见到曹夫人了。”
“曹夫人快快跟老奴过来吧”。
就这样,曹舒月跟着嬷嬷一块儿来到了老夫人的院子。
这儿,已经挤满了不少的人,有满脸无所谓的林昭,故作担忧哭哭啼啼的谢婉玉,更有面色复杂的林修谨。
屋子这儿一片沉寂,只有老夫人急喘的呼吸声。
太医诊治完后说了几句嘱咐这才悄然离去,一直到曹舒月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老夫人这才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关于管家一事,我这个老婆子自然是做不得主了,一切都有定王候来决议,你们切莫要再来寻我,毕竟我这个老婆子的话也未曾有人听过!”
在说这话之时,老夫人有意无意的将发黄的眸子落在了曹舒月的身上,无形之中给她施加了压力。
曹舒月清楚老夫人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来请求她继续留在这儿,可她不愿意再因为他人而捆绑住自己了,这一次她只希望能够带着这具身体好好的活着。
曹舒月狠心的将目光给移开了,并不打算给老夫人希望。
在病床上的老夫人见到这一幕猛地咳嗽了起来,嬷嬷连忙上前将她给搀扶住,顺顺胸口,这才让其好转了起来。
好歹眼前这人是自己的老母亲,林修谨自然是担忧关切的,对着一旁的谢婉玉开口呵斥。
“老夫人身体稳健,你究竟是为了何事竟然在老夫人面前口出狂言,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这是林修谨第2次当面如此呵斥谢婉玉了,这让谢婉玉心中极为的不平衡还有委屈,当即跪倒在地开口。
“老爷息怒,妾身不过是想要与老夫人谈谈话,可未曾想到老夫人提到管家之事,我清楚老夫人对于我掌权一事已经不满许久,对于我的管家方法更是颇有言语。”
“老夫人是姥爷的母亲,我自然是加倍尊重的,她对我的嫌弃我也一一忍受,并且希望得她的满意。”
“但是老夫人却拿林昭并不是我的亲生儿子来说事,并且斥责我教导无方说,他变成如今模样都是我在一手促成的。”
谢婉玉泪声聚下。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