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其他几个青年便灰溜溜地跟着离开了陈氏按摩店,脚步匆忙,生怕再受什么苦头。
二叔见状,松了一口气,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说:“德忠,你可真有两下子,这群小混混怕是再也不敢来了。”
陈德忠笑了笑,说:“二叔,咱们做好自己的事,不用怕这些小流氓。他们只敢欺负老实人,碰上硬茬儿,早就跑了。”
二叔点点头,心里却还有些不安。虽然今天赶走了这些小混混,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更多的麻烦。
陈德忠看出了他的担忧,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放心吧,二叔,有我在,没人敢来欺负咱们。”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陈德忠抬头一看,是村里的老张头。
他一进门就笑着说:“德忠啊,刚才看见那几个人狼狈跑了,你们没事吧?”
陈德忠笑道:“没事,老张头,他们只是些小混混,不用担心。”
老张头点点头,感叹道:“你们年轻人有胆量,我老了,可不敢招惹这些人。”
陈德忠笑着说:“老张头,您别担心,以后有事尽管找我。”
第二天一大早,陈德忠照常来到门店,远远便看见二叔在门口抽着烟,脸色阴沉,神情沮丧。
陈德忠心里一紧,加快脚步走过去。
“二叔,怎么了?”陈德忠问。
二叔抬起头,叹了口气,“德忠,店里出事了。”他用手指了指店门,眼神里满是无奈。
陈德忠走近一瞧,发现店门被撬开了一条缝,门锁已经被砸坏。
他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怒火中烧。
店里一片狼藉,木屑被撒得到处都是,柜台上的瓶瓶罐罐全都碎了,唯一称得上有用的两张按摩床也被砸成了两半,破碎的木屑散落一地。
“这是谁干的?”陈德忠咬牙切齿地问。
二叔无奈地摇了摇头,“还能是谁?肯定是昨天那帮混混。他们白天不敢来,晚上就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陈德忠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意,“二叔,你放心,我会处理这件事。”
他看了看店里的狼藉,深吸一口气,“现在我们先把这里收拾一下。”
二叔点点头,两人开始收拾店里的残局。
陈德忠一边收拾一边思索着如何应对这些混混。
一会,店里终于被整理得差不多了。
陈德忠坐在凳子上,擦了擦额头的汗,思索着接下来的行动。
二叔在一旁抽着烟,默不作声。
“二叔,我得出去一趟。”陈德忠突然站起身,拍拍二叔的肩膀,“你先看着店,我去找几个朋友帮忙。”
二叔点点头,没有多问,只是叮嘱道:“小心点,别惹出更大的事。”
陈德忠走到村口的小卖部时,门口正是一片喧闹。
破木桌子上围坐着几个壮实的汉子,正在打牌。
陈德忠走过去,所有的目光立刻投向了他。
“哟,这不是德忠吗?怎么有空来这儿?”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站起来,笑着打招呼。
陈德忠点点头,走到李大山面前,“大山哥,有点事想找你们帮忙。”
李大山眉头一皱,挥挥手示意其他人安静,“什么事,说吧。”
陈德忠将昨天的事简要说了一遍,几个人听后纷纷拍桌子表示愤慨。
李大山更是拍案而起,“这群混蛋,简直不把人当回事!德忠,放心,这事交给我们了!”
陈德忠心里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着李大山。“大山哥,谢谢你了。你也知道,我这店刚起步,要不是有你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大山摆摆手,露出一丝笑容,“你别客气,德忠。你还记得我妈的事吧?要不是你帮我妈治好了病,我哪还有现在的日子。你帮了我,我自然得帮你。”
陈德忠点点头,那次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李大山的母亲那时腿疼的走不动路,家里实在拿不出钱医治。
陈德忠看不过眼,便主动提出免费给她治疗。
经过几天时间的悉心照料,李大山的母亲终于康复了。
从那以后,李大山对陈德忠心怀感激,一直想着怎么报答他。
第二天一早,陈德忠和李大山带着几个人来到按摩店。
刚开门,就听见外面一阵吵闹声。
陈德忠推开门,看到昨天那帮混混再次出现,带头的青年依旧是那副嚣张的模样。
“哟,还敢开门啊?保护费交一下呗。”带头青年嘲笑道。
陈德忠冷冷一笑,“你们今天还敢来?”
带头青年刚要开口,突然发现身后站了一排壮汉,一个个怒目而视。
李大山走上前,揪住带头青年的衣领,狠狠地说道:“就是你们几个干的好事,是吧?”
青年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颤抖着说:“不是我们干的。”
“不是你们还能是谁?”李大山猛地一拳打在青年的肚子上,青年立刻弯腰捂住肚子,痛得直不起身。
陈德忠走上前,冷冷地看着他们,“我李大山最后一次警告你们,再敢来捣乱,我让你们全都吃不了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