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二民走了过来,补充道:“警察同志,还有一个人也有嫌疑。他叫刀哥,是个犯罪团伙头头,以前总在村里晃悠,跟我们家有过冲突,也可能是他下的手。”
警察点点头,认真记下了这些信息,然后说道:“好,我们会根据你们提供的线索,逐一排查这些嫌疑人。你们放心,这种恶性案件,我们绝不会轻易放过。”
说完,警察们又在现场查看了一番,拍了些照片,记录了现场的情况后,便告辞离开,表示会尽快展开调查。
警察走后,村民们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主动留下来,和陈德忠一起收拾被烧坏的鸡棚。
大家合力把已经烧焦的木梁和残破的棚顶拆下来,又把受惊的鸡鸭赶回安全的地方。
“德忠,别灰心,鸡棚烧了可以再盖,鸡鸭少了咱们再补。只要人没事,啥都能挺过去。”一个年长的村民拍着陈德忠的背,语重心长地说道。
陈德忠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既感动又坚定。他知道,虽然眼下遭遇了不幸,但有这么多乡亲的支持,家里一定能挺过去。
村子里这些人情义深重,也让他感受到了无比的温暖。
“谢谢大家,真的谢谢大家。”陈德忠郑重地向所有人鞠了一躬,心中的感激之情无以言表。
夜色渐深,但大家的热情丝毫未减。在乡亲们的帮助下,养鸡场渐渐恢复了秩序,虽然仍需时日修复,但陈德忠相信,只要大家齐心协力,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第二天,天刚亮,陈德忠和二叔陈二民便带着养鸡场的工人们开始忙碌起来。他们齐心协力,迅速清理了昨晚被烧毁的鸡棚,将受惊的鸡鸭安顿好,
然后开始着手修复棚子。虽然大家干劲十足,但陈德忠的心却始终无法平静。
一边干活,他一边回想着昨晚的火灾。那几个人的举动,让他意识到,如果不彻底解决这些潜在的威胁,养鸡场随时都有可能再遭受打击。
人是活的,他们想要作恶的时候,没有任何预兆,也根本无法预防。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与其等着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直接把“贼”干掉。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盘旋不去,越来越清晰。他知道,光靠修修补补,不足以保证养鸡场的安全。
这些人既然敢放第一次火,就有可能放第二次、第三次。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再也不敢、也没机会对自己下手。
想到这里,陈德忠心中已经下了决心。他必须主动出击,不能再坐以待毙。
“二叔,这样修修补补也不是长久之计。”陈德忠停下手中的活,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沉声对陈二民说道。
陈二民抬起头,眉头紧锁:“你说得对,可是咱们能怎么办?那些人心狠手辣,我们也不能天天防着他们。”
陈德忠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语气坚定:“与其等着他们来找我们,不如我们主动出击。我决定去一趟王家村,找张大龙和他弟弟,看看能不能解决问题。”
陈二民一听,脸色一变,急忙说道:“德忠,你可别冲动!他们兄弟可不是什么善茬,去了只怕会有危险。”
陈德忠冷笑一声,眼神中透出一股凌厉:“正因为他们不是善茬,我们才更不能示弱。这次必须让他们知道,咱们不是好惹的。再说了,我只是去‘谈谈’,不会轻举妄动。”
陈二民知道侄子心意已决,虽然心中忧虑,但也无可奈何。他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叮嘱道:“那你一定要小心,万一不行,立刻撤退,咱们不能硬碰硬。”
陈德忠点了点头,转身骑上了自行车。虽然心里已有了打算,但他也明白,这次去王家村,绝对不能轻敌。
此行的目的是要让张大龙兄弟明白,他们如果再敢动手,后果绝不会轻易善了。
他迎着初升的太阳,踩着自行车,朝王家村的方向疾驰而去。
路上的寒风吹在脸上,带着几分刺骨的凉意,但陈德忠的心中却燃烧着一股炽热的决心。
他知道这次必须要让对方明白,他们已经碰触到了他的底线。
王家村不远,陈德忠很快便到了村口。他停下车,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扫过眼前的村庄,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他决定先去找张大龙兄弟摊牌,探探他们的底细。
如果对方心存不轨,他也不会再手软。
陈德忠沿着村子里的小路一路走来,很快就找到了张大龙和张大虎兄弟俩。
此时,他们正和几个村民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前,抽着烟,兴致勃勃地打着牌。四周的村民围着他们,时不时传来几声笑声和叫好声,场面十分热闹。
看到张大龙兄弟,陈德忠的眼神顿时冷了下来。
他大步走过去,目光锐利地盯着正在出牌的张大龙,毫不客气地开口质问道:“张大龙,张大虎,你们昨晚干的好事,是不是该给个说法?”
张大龙听到声音,抬头看了陈德忠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嘲弄的笑意,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牌:“哟,德忠兄弟来了啊。你这话可有点莫名其妙,什么好事坏事的,我们可一直在这儿打牌,你看不见吗?”
张大虎也笑嘻嘻地附和道:“就是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