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忠的声名远播,许多城里人慕名前来,但随之而来的不仅仅是赞美与尊敬,还有流言蜚语的阴影。
张大龙的姑姑——张婆婆,一向对陈德忠颇有怨念。尤其是在陈德忠越发受到人们的追捧后,张婆婆的嫉恨越发明显。
这天,张婆婆站在村头,手里摇着一把破旧的蒲扇,目光阴沉,嘴里不断念叨着,声音尖细,犹如蚊子嗡嗡作响,一圈围在她周围的村民们或好奇、或疑虑地听着。
“我跟你们说啊,你们要是不信,那就等着瞧好了!”张婆婆眯着眼睛,脸上挂着恶毒的笑容。
扇子朝着远处陈德忠的方向一指,“陈德忠那小子,徒手撕开车门?你们当这是戏法吗?要我说,他就是使了妖术!肯定是和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勾结了,咱们村子里要是有什么怪事,八成就跟他脱不了干系!”
她说这话的时候,周围的村民们有的皱着眉头,有的互相对视,显然有些人不太信,但也有人眼中露出了几分犹豫。
“哎呀,张婆婆,您这话可不能乱说。”村民甲是个憨厚的汉子,挠了挠头,声音中透着几分不安,“德忠可救了不少人呢,怎么可能是妖术?”
张婆婆冷哼一声,扇子在手里摇得更欢了,“救人?嘿嘿,那不过是他装样子给你们看罢了!你们别忘了,咱们村子里这么多年,可从来没出过什么大人物,他凭什么这么厉害?还不是靠歪门邪道!”
周围的村民们面面相觑,几个人互相低声嘀咕起来。村民乙听到这些话,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疑虑,“这……要是真的,那可不得了啊!”
张婆婆看到村民们的反应,心中得意,继续煽动道:“你们可别被他那套假象给骗了!我说不定哪天就去县里举报他,让他们来好好查一查,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婆婆不止在村头煽动,下午她又去了村里的小卖铺,靠在门口对几个正在买东西的村妇说道:“你们说,这德忠最近是怎么回事?
城里人一车一车地往咱们村跑,他怎么突然就出名了呢?我可听说,这都是用不干净的办法换来的!”
“真的吗,张婆婆?”一个村妇一边挑着几包盐,一边好奇地问道,“他不是上了省里的表彰大会吗,这还能是假的?”
张婆婆撇了撇嘴,冷笑道:“哼,你们知道什么!我跟你们说啊,这年头,歪门邪道的东西多着呢!
不然他怎么徒手拽卡车?咱们村人都知道,他以前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子,怎么忽然变得这么有力气?”
几个村妇听得心中发怵,互相对视了一眼,有人不由得低声说道:“这么说来,真有些邪门了啊……”
张婆婆见火候差不多,继续挑拨:“可不就是嘛,你们还不赶紧小心着点。村子里要是哪天出什么事,准保跟他脱不开关系。你们家里的孩子啊,少跟他沾边,免得惹上什么麻烦!”
傍晚时分,张婆婆又去了镇上的集市。
她站在卖菜的大婶摊位前,嘴里依旧不停地念叨:“你们听说了没有?陈德忠这人,最近越发得意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我总觉得他身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卖菜大婶笑呵呵地反驳道:“张婆婆,您这话可别乱说啊!德忠多好的人,大家都亲眼看着他救了人,还给镇上带来那么多活计呢。”
张婆婆眯起眼,扇子狠狠地拍了一下手心,“你们这些人啊,就是眼皮子浅!他给你们一点好处,你们就信了?我告诉你们,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没问题?你们看着吧,总有一天,这事情会闹大的!”
围在旁边买菜的村民们有的点头,有的摇头,议论纷纷。一些原本对陈德忠心怀嫉妒的人听到这些话,心中不由得暗暗赞同起来。
“我看张婆婆说得也有些道理。”村民丙低声说道,眼中透着几分怀疑,“这陈德忠突然就这么厉害了,真是奇怪……”
卖菜大婶叹了口气,摆摆手,“得了得了,张婆婆,您这话呀,我听着不爱听。人家德忠就是好人,咱们得心怀感恩,怎么能随便怀疑他呢?”
随着张婆婆不断地散播流言,村子里和镇上开始有人对陈德忠产生了疑虑。那些对陈德忠不熟悉、或者本来就心怀不满的人,更是对这些谣言信以为真。
人们开始私下议论纷纷,甚至在一些场合对陈德忠表现出若有若无的疏离和猜忌。
而这些变化,陈德忠自然也察觉到了。他走在村道上,看到几个平日里打招呼的村民低头避开他,原本热情的小孩子也变得不再靠近,远远站着看他。
随着陈德忠的名声越来越大,张婆婆的恶意也不断升级。她开始在村里到处散播谣言,声称陈德忠并非普通人,而是依靠某种“妖术”才获得了如今的成就。
她甚至煽动村里的人,说陈德忠是个妖怪,是披着人皮的怪物,这样的流言让一些村民心生恐慌和疑虑。
这天,张婆婆站在村头,手里摇着破旧的蒲扇,声音尖细地对周围的村民说道:“我告诉你们啊,陈德忠那小子根本不是普通人!你们看看他,徒手撕开车门,这种事情谁能干得出来?我看他就是个妖怪,迟早会给咱们村带来大麻烦!”
围在她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