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朝着岸边的男子们喊着,笑声娇俏。
陆淳不远处,坐在摊贩一旁的中年妇人冷哼一声,揪着身旁人的耳朵。
“看什么看!这些残花败柳你也看得上,小心染上了病!给你几分颜色就开染坊了?你若是想上花船快活一番,你今夜尽管去!”
“去了,从此分道扬镳!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哼,汴京你也不必去了,反正你不把这事放在心上,荆王的消息不疑有假,届时我术法更上一层楼,你别哭着来求我!”
耳尖的人听到这番话,眼眸闪动,知道这两人算是同僚。
都是前往汴京参加宴席,打听神蛊下落的人。
陆淳自然也听到了,转过头眯眼看了一番,白洁无须的脸又平淡下来。
“果然,此处的巫多。”
巫分五脉,术法自然也分五脉,两者脉系相差无几,但内核却极为不同。
陆淳从来不做阴邪之事,不学阴毒之法,讲究一个道法自然,随性而行,顺应天地自然。
他学术法自然也是为民所愿,解民之忧。
中年妇人气得不行,声音大了一番,扭头看了一圈,吸引了不少暗中的视线,知道自己泄露了信息,面皮一白。
她身旁的男子极胖,胖得像膨起来的一颗球,手中动作不停,一直往嘴中塞东西。
男子收回目光,不敢再看,伏低做小。
“夫人,我错了,不敢再看,莫生气!”
他似乎感受到周围隐晦的目光,眉头一紧,褶子般的肥肉挺了挺,上下晃动,似是威胁,冷笑一番。
“ 莫忧心,有为夫在,若是遇到邪魔歪道,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