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感受到她的音容笑貌,对陌岩来说也是种慰藉。
“现在嘛,”小羽晃着手中的匕首,远远地打量着无涧,“大宝你说,咱们怎么处理这个矮穷矬?是先割掉他丑陋的鼻子,还是在他胸口戳个窟窿?”
别过去!陌岩在心里说,无涧要是豁出去不疗伤了,出手便可将你毙命。当然在那之前,陌岩也不会袖手旁观。
还好,小羽应该也意识到了危险,一直站得远远的。然而这世上,能伤人的可不只是匕首。
“唉,”小羽叹了口气,“本囡囡今晚好不容易吃了顿酒席,被这家伙一顿恶心,搞不好回头得全吐出来。大宝,不如咱们找条绳子把他绑了,再在他面前放面镜子。有些人呐,连着照镜子几个小时,就能自己把自己给恶心死。”
陌岩差点儿笑喷出来,灵识中见无涧刚刚有了血色的脸颊又被气得苍白。
但小羽显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无涧,瞅了眼陌岩,又说:“算了,陌老师说过,不要以貌取人。况且比起黄鼠狼的外貌,这家伙的内心更肮脏。人家救了他,本该跪地磕三个响头的,他呢?……喂,小子,知道我父亲是谁吗?”
小羽虽是问无涧,当然不指望无涧会回答。
“我父亲原先是个庄稼汉,后来进城做了民工,这样一个社会底层,都知道做人不能恩将仇报。黄鼠狼呢?艺不如人就使诡计,结果诡计使完还不如人,现在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地在那里打坐,真是智商感人啊,还想当大学校长?我要是他,直接往东走五十步,跳崖算了。”
“哇!”无涧被气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跟着不住咳嗦。
连陌岩都忍不住在心里埋怨——小鬼丫头,你这样子可就谁都没法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