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海潮味较重,这也可以理解。
和别处不同的是,站在柜台后面的并非年轻秀丽的女招待,而是个笑容可掬的老头。额上层层皱纹如浅滩上的海浪,银发是泛起的白色泡沫,脖颈和脊背如海马般向前弯曲,手上的老茧像吸附在海岸岩石上的贝壳。
“呦,好喜人的娃,”老人笑眯眯地瞅着小羽几个,“了不得,都是聪明娃……从哪里来的?”
“山,”陌岩盯着老人的脸,说。
“哦,从山区来的。我在这海边住久了,倒也想去山里干爽几日呢。”
等办完入住手续,天色已暗,几人在岸边没挖几只蛤蜊,大雨便哗哗地当头浇落。
“还好住得近,”允佳嘟哝着,随大伙儿一同往旅馆里跑。她所不知道的是,同一时刻在童话村的一所房子外,有个面色苍白的男孩被淋成了落汤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