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全息防伪膜,只不过这种新奇词汇小羽已经记不囫囵了。
胡子男闻言不再演戏,恼羞成怒地朝小羽挥拳打来。小羽记起陌岩从万载哥那里学来的招数,以矮小的身材快速钻至胡子男身前,先发制人地一记长直拳卯在他的肝脏所在处。
胡子男腹部吃痛,难免手捂肚子弯下腰。小羽早算准他会躬身,举拳上捣,一记直拳从下方击打胡子男的下颚。这一拳把她自己的手都打疼了,胡子男自然吃痛不小,整个身子朝后趔趄了几步,被赶过来的同伴扶住。而小羽教训完胡子男,左手拿着的几朵花还完好无损。
“小羽,”陌岩制止了她的进一步行动,打开手提包,从里面掏出厚厚一叠大钞,搁在身边的按摩床上,冲胡子男说:“你们出来行动一趟不易,虽无法满载而归,这些钱带回去够你们交差的了。打你的是我的小徒,先放倒你们几个再扭送警局,本是举手之劳。我们不是你们惹得起的,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小羽满心不忿地跟着陌岩出了按摩中心。凭什么呀,既然能把这几人都收拾了,干嘛还要给他们钱?
二人沉默着走路,快到谦宝家时陌岩才问:“今晚不是让你住谦宝家吗,为啥要跟过来?”
“不放心,”小羽早已扔掉花,将双手背到身后,那副气派像一代武学宗师,“你现在修为被封,怕你着了坏人的道儿,才决定跟来看看。”
陌岩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语调比方才要温和,“小羽,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他们钱?我和那个黄先生是在交易坐黑船回六道老家的事,真要是捅去警局,我俩也跑不了。今天这帮假警察肯定是本地黑帮,消息灵通,打算来个黑吃黑捞一笔。”
小羽恍然,“黑吃黑的意思就是受害人自己也见不得光,所以吃了亏只能忍着?”
陌岩笑了,“这方面小羽向来是一点就透,是不是?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一旦惹上这帮人,时不时给你捣个蛋,趁你不在家时放把火,可就头疼了。就算咱俩不怕、铮引夫妇不怕,万一他们找上谦宝呢?所以,碰上地头蛇要么将他们一窝端了,要么就得尽量避免结仇。这些钱要都是我的,我估计就尽数给他们了,现在也不敢保证今后会相安无事。”
小羽没吭声,到了谦宝家院门口时,小声问:“陌老师,你觉得这些人有枪吗?”
“应当没有,这个国家号称军事化管理,民众很难……喂!小丫头想什么呢?”陌岩扭头注视着她,“你该不会真想去把人家一窝端了吧?我可告诉你,他们不只这么几个人。”
“不会啊,”小羽抬头望着他。
别来惹我和谦宝,就不会去找他们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