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蛊术,很有可能就是事发当日给亲王下了什么药物。当然也不排除他是无辜的,讲的都是真话。”
“所以你才要找借口留宿,”小羽说,“想进一步观察他?”
“嗯,我故意当着阿尧的面说我会法术,做出信誓旦旦的保证。他听了若是心虚,在咱们睡下后肯定会守在近旁,尤其要弄清楚我会不会去亲王卧室和办公室查探。”
“送毛巾是一次,”小羽说,“后来你还起了两次床?”
“浴室的橱柜我打开看过,里面有多条备用毛巾。后来两次起床溜出去,发现他都在附近,基本上可以证明他与此事关联很深。”
“阿尧?”咏徽气得站起身,“这么些年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既然已能确定是他陷害我父亲,你当时为何不马上把他逮起来?让他逃了怎么办?”
“咏徽,”姚诚示意他坐下,“不能就这么把阿尧交出去。他是朗顿家派来的人,在你家隐忍了这么些年,等的就是王储归来这么个契机,好让皇室与白家彻底撕破脸,这么做无疑是把自己的命豁出去了。十几年前出事的时候他也只有十来岁,但他的亲戚中保不准同朗顿家有极深的渊源,甚至有人在那场战乱中罹难。”
姚诚说到这里扫了一眼允佳,小羽似乎见他眼中有泪光闪过。“也许他的母亲是允佳家里的保姆、喂过她的奶妈。他的祖父是车夫、厨子、园丁,在允佳父亲小的时候曾把他抱上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