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是来玩可以,但要闹事,就得...”酒保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会的。”林水旺嘻嘻哈哈的样子让酒保放松,随即领着两人进入吧台后面的通道。
通道后面别有洞天。
也烟雾缭绕。
三张桌子,有人在玩,有人在看。
这些人中,有些竟然直接穿着制服。
方文不做声色,和林水旺走了过去。
两人的样貌引起了军官们的注意。
一位正在打牌的军官抬头问道:“哪国人?”
“中华。”林水旺回复。
“他呢?”
“也是中华人,但他不会德语,我是他的翻译。”
“英语懂吗?”军官直接以英语询问方文。
“我会英语。”方文回道,终于有机会不用翻译交流了。
“你是来打牌的?”军官继续询问。
“对,我正好学了点斯卡特扑克。”
“才学会一点,在我们这里是赢不了的。”军官露出笑容挥手,一位同伴起身让出位置:“但你要是愿意付学费的话,我可以教你。”
方文微笑坐下,“谢谢。”
随即,新的牌局开始。
正如军官所想的那样,这位来自东方的牌手对斯卡特扑克并不精通。
但出手很稳,不会轻易叫牌,虽然输多赢少却没亏太多。
即便是这样,也让军官很开心,他很久没有赢得这么痛快了。
为此,军官和方文的关系热络起来。
他在方文离开时,主动问道:“明天还来吗?”
方文点头,露出一副输了钱想要翻本的样子:“明天肯定来。”
.........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一连五天过去,方文每晚都会去前线啤酒屋打牌。
基本上每晚都会输100---200马克,差不多40多美元。
这种只输不赢的牌手,成了啤酒屋牌局最受欢迎的一员。
大家都喜欢和他打牌,打得多了,就会聊到其他的事情。
通过交流,方文知道了这些牌手的来历。
他们都来自于柏林国防军守卫旅。
这个部队,意义非凡,从里面待过的军官,都有机会进入国防部。
但今年不同了。
随着纳粹党的势大,普鲁士贵族军官团纷纷偏向纳粹,他们这些普通军官反而失去了晋升方向。
在唯血统论的前提下,普鲁士贵族军官比他们更优秀。
因此,很多和他们相似情况的军官都有些对未来的迷茫。
这让方文感觉有一些机会了。
但他不能现在就提出来,必须得在一个最佳的时机。
........
1月30日。
整个柏林陷入狂欢中。
大量的纳粹党员和身穿黑衣的冲锋队在街头狂欢庆祝,支持他们的民众也随之走上街头。
今天,小胡子当选魏玛共和国总理。
虽然是总理,但实质上,魏玛共和国总统保罗·冯·兴登堡已经将权力交给了希特勒。
这个胜利并不是所有柏林人都会为之高兴的,在有些地方,酒照喝,牌继续。
方文穿上风衣,和林水旺出门。
汽车在一路上不断停下给游行的队伍让路,比往日晚了半个多小时才抵达前线啤酒屋。
他下到啤酒屋中,和酒保打了个招呼,直接从吧台后面通道来到地下牌室。
那里和往常一样依然有很多军官。
这些军官甚至埋怨:“方,你怎么才来。”
听着林水旺翻译,方文微笑道:“今天是你们国家的大日子,新总理上任,满街都是庆祝的,开车不方便。”
军官们却没人顺着方文的话题讨论,有些沉闷。
方文坐下,接替一位牌手,熟练的洗牌,发牌。
同时自然而然的问到:“你们为什么不开心?”
“国防部要全部洗牌了。”有军官冒出一句。
这个话头挑的好,其他人议论纷纷。
他们是魏玛共和国传统军事军官体系,纷纷认为,在纳粹上位后会被清洗。
时机终于到了,小胡子上任,压垮了这些军官的最后心理防线,方文决定试探下。
“如果这样的话,得早点做准备,不然家里人都过不上好日子。”
方文没有提及军官们自己,而是以他们的家庭为切入点。
这样的效果会更好,在场的都是有家有室的人。
顿时,大家色变,连打牌的兴致都没有了。
相对于以后可能出现的困境,牌桌上的输赢又算得了什么。
看着他们的表情,方文放下手中的牌。
“我来柏林,是有特别目的的。”
这话,让军官们警觉,以将注意力集中在方文身上。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是个商人,游走在各国,唯一的目的是寻找机会购买武器装备,销往需要它们的国家。这种事,你们应该不陌生吧。”
听了林水旺的翻译,大家松了口气。
原来是军火商,这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