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掌柜回答的很坦荡,让方文松了口气。
这可是泰山航空非常重要的核心,他和自己走一条路,未来才会顺利。
为此,方文也愿意和刘掌柜说下未来的布局。
他将在国外的产业布局一一道来。
当听完后,刘掌柜大为惊讶:“这么大的摊子,能成吗?”
“事在人为。”方文解释道:“亚欧国际航线才是未来几年的核心,我们要借此建立亚欧空中商业通道,不光是运人,更多的是运物。美国那边的赌场公司,我开了个头,蛋糕也分好,只要能上市,后面就好弄了。现在你都知道了,以后美国那边每月会发一份财务报告回来,你能者多劳,也帮我盯着如何?”
刘掌柜欣然同意,他很欣慰获得方文进一步信任,这条路是走到底了。
这一路交谈,时间过得很快,迎亲的队伍来到了苗寨外三里远的山头。
刘掌柜连忙跑到队伍前面,担起押礼官的职责,安排起来。
乐器声响起,潘家峰和霍端阳从背篓里取出大捆鞭炮在地上平摊好准备点燃。
霍华德和威廉两人也来抽热闹,各拿一个礼炮准备点放。
乐器声中,鞭炮噼里啪啦炸响,随后两处烟花喷向天空,将喜庆的气氛瞬间点燃。
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下山,又爬上另一座山,来到了苗寨外面。
苗寨外面,同样热闹,戴着银饰的苗族姑娘和大妈们拦在寨门口。
她们吟唱着自古流传的拦门歌,手中牛角举起。
“唱得是什么啊?”大家很是好奇。
懂一些苗语的顺子解释道:“她们在唱:想进寨子,就得喝下牛角酒,不然没门。”
“不就是喝酒吗。邵思慎我们走。”孙德彪大大咧咧和邵思慎走了过去。
他们以为有酒杯或者碗,结果不是,一人一个牛角,喝完里面的就算过关。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好家伙,这水牛角不小得勒。
幸好孙德彪和邵思慎的酒量都不差,孙德彪捧着牛角仰头饮下,邵思慎竟然弯腰张嘴,让人家给倒在嘴里,这倒是蛮受苗家女子欢迎,几个牛角都对着他那张嘴。
完事过后,迎亲的队伍进入了寨子。
这里要待一阵,姑娘出嫁得哭,家里三姑六姨陪着哭。
虽然是哭,却要唱着哭得,名为哭嫁,倾诉女儿衷肠,是一种特殊的出嫁仪式。
哭完后,新娘龙玉梅戴着红头巾盖头,和顺子一起与父母爷奶跪拜告别。
然后吃完娘家喜宴,就能出门了。
原本的苗家出嫁,是新郎背着新娘回家,这里顺子换成了北方习俗,用大花轿接回去。
为此专门请来了湘西本地的抬轿师傅,也就他们能在山路上健步如飞。
作为押礼官的刘掌柜一直忙前忙后,新娘子上轿了,各种嫁妆也要装好,有背篓背的,也有两人抬的,虽然不贵重,但礼份必须足。
搞完这些,器乐再起,伴随着鞭炮和女子哭泣声,迎亲队伍返程。
而这次的返程队伍,却多了几位女方送行人员。
其中就有舒志涛。
.......
舒志涛跟在迎亲队伍中,心中却在思考。
自己一直联系的是方守信和顺子,但这两位真的是整个贸易的主持者吗?
应该不是,他们背后还有人,这个人不愿意露面,让这两父子出头。
他会不会就是那位总经理?
又或者是总管财务的刘掌柜?
也可能是航空分销公司的孙德彪?
舒志涛打量着迎亲队伍中的泰山航空高管层。
除了方守信外,其他人都在。
他从这些人身上感受到一种和红军类似的气质,倒底是什么?让这些人如此团结呢?
不由的,舒志涛的视线看向方文的背影。
迎亲队伍一路翻山越岭,在下午时分,总算是回到了湘西机场。
大家顿时忘了疲惫,更加热闹起来。
由炸弹工厂生产的鞭炮不断响起,礼花喷向夜色中的天空。
丰盛的菜肴摆满了每张桌子。
按照沧州那边的习俗,要拜堂的。
拜堂的地点就在新搭设的礼棚中。
作为婚礼的见证长辈,除了方守信外,还有他的几个师兄弟。
顺子领着满身银饰的苗族新娘拜见了叔叔伯伯,然后对着方守信重重磕头。
磕完头,夫妻对拜,算是完成了婚礼,开席了。
这一夜,闹得很,却很开心。
而同时,舒志涛也悄悄找到了方守信。
方守信眼神瞟了下远处的方文,起身低声道:“跟我来,去一个安静的地方谈。”
他和舒志涛前脚走,方文后脚跟上。
两方都是进的一个房间,不过是前后隔间,方守信和舒志涛在前房,方文在后房。
房间里,方守信给舒志涛倒了杯茶,问道。
“谢谢参加我儿子的婚礼,你这次来应该还有其他事吧?”
舒志涛点头:“方先生,泰山牌香烟的事情对莪们根据地的经济收入有很大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