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山已经加入了女娲部落联盟,巫祁成为了招摇山的王,不周圣山那边不但送来了武器,战甲,也分拨过来一部分兵马,供巫祁调遣。
此时的招摇山上,巫祁,蚩子,帝江,凤嬑节四个人正在指挥着满山的猴子们重建家园。
陡然一声羊叫传来,正在忙碌的四人齐齐的看向了山下,当看到一只山羊驮着一个老头奔上山来的时候,一个个吓得赶忙爬到了树上躲了起来。
隗知见四个人竟然躲着自己,颇有些生气的摇了摇头,然后走到一条小溪旁,将自己的羊角放到了小溪里面,整个小溪顿时浮起一条条小鱼。
气头消了,隗知这才找了一块祝余草地,然后躺了下来,独自在那里啃食祝余草。
白泽背着手走到了山上,朝着树上的四人招了招手,笑着说道:“下来吧,有正事。”
四个人听了,这才从树上跳了下来,然后围了过来。
“有些日子没有见到你了,还以为你嗝屁了呢,今日巴巴的跑了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蚩子问道。
“是不是师父下来了?”帝江高兴道。
“一个给巫王报仇的机会!”白泽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四人听了,皆瞪大了眼睛,巫祁更是一把抓住了白泽道:“怎么报仇?”
“为了给巫王报仇,此时我们已经调派了女娲国,巫咸国,还有少典国的三路兵马,巴国的主力部队被我们牵制在翠山一线,朱卷国的兵马被牵制在象国一线,现如今的朱卷国,国中空虚,是你们偷袭的好时候。”白泽言道。
巫祁听了,激动莫名,转身就要下山,被白泽拉了回来道:“我还没有说完呢。”
“此时陆路上面已经全是兵马,很难穿过去,所以我给你们画了一个路线图,你们从西海出发,沿着西海,在朱卷国这个地方登陆,然后从后方混入朱卷国王城。”白泽言道。
众人纷纷看向了地图。
白泽又从袖子里面掏出来一张图纸道:“原本我们是派了一个人去刺杀肥遗王的,只可惜刺杀行动失败,这个刺客就被囚禁了起来,你们去的时候,先把他给解救了,然后把这封信给他,他会告诉你们如何行动!”
“啰嗦个啥子,走了!”蚩子说着,抓起了石头上面的地图,信封,还有画像,然后放进了蟒皮布袋里面,飞身跳下了汤谷。
其他三人见蚩子走了,跟着蚩子,分别跳下了汤谷。
白泽见四人就这样跳下了汤谷,一脸的愕然,继而跑到汤谷边上,朝着迷路了可咋整。”
“咩!”那边隗知听到白泽喊他,抬了抬头,极不情愿的朝着白泽走了过来。
白泽揉了揉隗知越来越肥的肚皮,叹了一口气道:“你呀,你呀,越来越能吃了,怕是有一天都飞不动了!”
隗知听了,头上的羊角突然亮了起来,就这样顶在了白泽的腿上,直接把个白泽顶的跌下了汤谷。
隗知看了看跌下汤谷的白泽老头,冷哼了一声,抬头看着四个小家伙在西海扑腾的样子,吹了吹胡子,身后忽然出来一双翅膀,就这样忽闪着翅膀,朝着他们飞了过去。
“乱了,乱了,全乱了!”朱卷国的城墙之上,看着突然飞奔而来的祝融部落的兵马,蝮蛇一时间慌了神。
“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就连肥遗王也慌了起来。
“肯定是来找榆罔的,要不我们把榆罔放回去!”肥遗王说道。
“榆罔不能放,一旦放了,朱卷国怕是会瞬间被祝融部落的兵马踏平,我们还是等翠山那边的消息吧!”蝮蛇言道。
“犬封国那些砸碎呢,怎么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肥遗王言道。
“那群沙漠蛮子,怕是在与象国的交战中,被洪水冲走了!”蝮蛇言道。
“一群不中用的家伙,浪费了我们那么多兵器还有粮食,就这么费了。”肥遗王抱怨道。
朱卷国的城门下,走出来一员大将,只看到他一身火红色的锁龙甲,身如巨猿,白色的头发,红色的四肢,正是祝融帐下,御卫五营之一,驻守喀喇昆仑山口的朱厌将军。
“肥遗王,放了我家王子,此事就此作罢!”朱厌骑着一匹一身通红的蛮牛,后背上背着一柄双刃斧,沉声道。
“朱厌将军哪里的话,榆罔王子正在我朱卷国做客,等到他想回去了,自会回去的。”肥遗王说道。
朱厌闻言,眉头紧皱,知道多说无益,端坐在那里,入定去了。
“巴国那边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怎么还没有动静?”肥遗王看着老僧入定的朱厌直擦汗道。
“刚才听斥候说,还在等东边共工国的行动!”蝮蛇言道。
“共工国老句龙,老奸巨猾,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指望着他,要等到猴年马月去,继续派人去催!”肥遗王言道。
“是!”蝮蛇听了,赶忙派出斥候,再次催促巴国。
共工之台,鲧伯看到慢慢涨起来的共水,心下大喜,赶忙跑下了共工之台,来到共工宫中将共水的情况禀报给了句龙。
与此同时,西边有密报传来,说是朱卷国同象国已经打了起来,巴国同少典国也在对峙,战争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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