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赵思危反应了过来,松开钟釉岭的手,却被他抓紧,他吓得疯甩,“你别碰我,你撒开!”他别过头和张瞻对视疯狂输出,“张瞻不是这样的,你别瞎想!”
钟釉岭不蠢,看出赵思危惧怕闯进来的人,若他足够死皮赖脸,那么,这二人只要有一个人让他滚或者让人将他轰出去,他立刻就自由了。
却是突然听着一道细小的声音响起,是边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职业小馆选手。
“钟公子的衣着打扮似乎和这位公子很相似呢……”
一句话犹如巨雷,直接把赵思危、张瞻、钟釉岭劈得外焦里嫩。
张瞻脑子响起滚雷声,惊恐瞪了会钟岭釉,又眼神复杂看赵思危,不敢置信地捂住嘴。
钟岭釉则是默默地松开放在赵思危衣袖的手,跪着朝后移动,目光惊慌地在赵思危、张瞻脸上流转。
他好像摊上事了,他就一乡巴佬,不懂有钱人的玩法,但他好害怕,谁来带他走……
赵思危沉默至极,猛然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悲怆感袭来。
钟岭釉气质的确神似张瞻三分,因此他才费心弄来,按照张瞻素日穿着习惯要求,连着举止都让他重新改正,就是为了更有把握让孟红朝移情别恋。
眼下觉得事情发展超过他的预判,对着僵硬的张瞻,他只能硬着头皮开口,“你不要胡思乱想,要相信我和你都是清白的。”
屋子里,似乎没有一个男人,相信二人有可能是清白的。
躲在桌子下的汀窈双手捂嘴憋笑声,脑子里满是刚刚语音播报的声音。
——【叮!目前赵思危情绪占比为:慌张50,窘迫49,想死1】
啊哈哈哈哈哈,社死不赵思危,就问你脚趾抠地不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