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撑着椅子坐下。
张瞻忍着疼,“我的确是在别院出生的,但我母亲是在我满月后死的,所以,我告诉你几个人,你去查。”
“这件事你知道,那么,别人也会慢慢知道,所以,这些人与其说查,不如说,弄回来放在我们手中,免得主动权被别人拿走了。”
“我不管是谁告诉你的了,但是这个人,你若是不能完全收服,就杀了,不然后患无穷,明白吗?”
张瞻嘴唇泛白,“伤我的人,没准就是知道的人。杀了我,就是杀了你的左膀右臂,我真是搞不懂你,你他娘现在就该把我当祖宗!”
赵思危心道,老子以前没把你当祖宗吗,人家皇子的月例赏赐都是自己败,他还得想着张瞻这个什么都没有的跟班。
“我好期待以后你打脸的模样。”他笑笑,“以后我回想起来,也会觉得好笑。”
张瞻头疼,“能说点别的吗?”
赵思危真就说了:“徐菟菟你怎么看的。”
他做起来,想到了什么,“要我真是皇子,你不娶,我娶了一样啊。”
赵思危彻底冷脸。
看吧,果然还是一样的想法。
张瞻眨眨眼,仿佛觉得很对。
“如此一来,徐国公的军权还是在我们手中了。”
这句话落下,张瞻甚至觉得自己有点小聪明,再次说:“对,如果真的如你所言,我是你弟弟,那我来娶徐菟菟,如此一来,徐国公府的权柄依旧在我们手里。”
赵思危震惊,脑子里面有东西炸开。
张瞻望着他,已经按照他的话在想后面的路子了。
“如果我真的是你弟弟,你为什么还要怀疑我呢?”
“要是真的这样,我们干脆就演出戏,咱们决裂了,然后去倒戈去太子那头……”
“不行不行。”张瞻摇摇头,觉得这条路不行,刚刚是他不太清醒,“太子肯定会起疑心,而且我给他下毒的时候,他应该有些相信了。”
皇室没有处置他,不是信他,而是给赵思危面子,也是给赵思淙脸上留光。
“你父皇明知道我和你关系你,却一直让我以读书名义陪在太子身边,不就是想要制衡你们吗?”
“你父皇也不是什么好货、”
他其实一直都不喜欢这位皇帝陛下。
自己无能,让亲妹妹处置朝政,若是真的真的庇佑,为何会让人说赵负儿仳鸡司晨。
赵思淙分明可以逼一逼能成才,看似什么都将就他,其实也在打压他。
至于赵思危,就是一味的宠溺,分明赵思危一点也不差。
“张瞻!”赵思危沉声,“谨言慎行!”
张瞻才不怕,要是赵思危把他买了,他帮着数钱就是了,多大个事。
“这儿又没别人,为何不能说,你难道感觉不到,你的父皇,一直都在纵容你,其实也是在试探你的底线?”
“你就是不乐意争,可是在太子眼中,你就是太得帝王喜爱,所以才把你当做眼中钉肉中刺,你如果不早点打算,以后真的要出事的。”
这话赵思危已经挺烦了。
“你喜欢你去就是,我看你要是有机会去,肯定比我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