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的事,不如去打一壶冷酒,我馋李妈妈的酱牛肉了。”
木棉想说她一夜未睡,酒量也不好,还是先回床上休息,话没说一半,被李妈妈拿胳膊肘拐了一下。
“好好好,姑娘想开就好,老奴这就去准备。”
不多时,外头雨停了。
香盈抱着一壶酒,双颊红晕如霞,憨态十足。
“嘻嘻,阿爹说的对,酒可真是好东西!”
“好东西也不能这样子胡天海地的喝啊!”
李妈妈看着空了的两瓶酒壶,无奈又心疼。
香盈呜呜抽泣,泪盈于睫,抱着李妈妈胳膊不肯撒手。
“我想我阿爹阿娘了。”
“非常非常想。”
“想得我这里痛,这里也痛……”她拿手指点了点胸口,又点了点脑子。
李妈妈抹泪。
“姑娘喝多了,要不回去躺着吧。”
“不要,不要不要。”香盈跌跌撞撞起身往外头走。
眼泪抹一半的李妈妈惊慌失措想把姑娘薅回来,可姑娘一身黄裙,跟只春蝶似的,在院子里那棵杏树后头一晃就没影了。
香盈七拐八扭走到后花园,把自己藏在凉亭台阶下面,裙摆沾了雨后泥巴,脏兮兮的,像阿爹钓鱼回来的裤脚。
“阿爹,傻哦,快挽下去,不然阿娘又要骂你了!”
她脑子发晕,想蹲下身帮忙。
一只肥嫩狸花猫悄无声息绕到她脚边。
随之而来的还有男人凌厉冷漠语气。
“团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