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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栖一惊,对上了侍女拼命求生的眼睛,“郡主,你以为他们都清白吗,他们昨日约您,是准备好对您下催情的药,待盛轩侮辱了您,后再行宣扬地人尽皆知,让你不得不下嫁。”
“贱人,住口!”
盛母连滚带爬过去堵上侍女的嘴,“贱人,休要胡说八道,大人,你还不赶快让人把她抓起来!”
京兆尹不能再让公堂这么乱下去,“快,将嫌犯扣押,容后在议!”
“慢着!”
鸣栖握住了侍女的手,盛轩的死了了,但她的仇还没开始呢?
“她所说事关于我,难道不应该细查吗?”
只转瞬间,鸣栖直视京兆尹,眼中是不加掩饰的不屑与嘲讽,“他们今天口口声声说我与盛轩有私情,若不是真相大白,我清誉早就被他们毁了。”
“现在看来他们甚至早就在算计我,幸好我意外逃出没有遭他们毒手。”
“而更因盛轩之死,永通伯府恼羞成怒更要我杀人偿命,我险些成为凶手,难道京兆尹不给我个交代?”
她的话句句有力,压在京兆尹的心头。
“郡主说的是,本官绝不会姑息,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京兆尹听得冷汗频出,但兹事体大,他不敢随意做主。
真是个废物,怎么当的父母官,鸣栖被他气得噎住。
容珩靠着椅背,神情始终没有变化,他看着鸣栖,眸光越来越深。
一个会问灵的郡主。
有些意思。
“事关宝清郡主与永通伯府,自会给郡主一个答案。”
“查。”
他略一抬手。
身后的心腹之中,立刻有人走出,几人将昨夜京兆尹从酒楼抄出来的一应器物仔细翻看,置于鼻下细查轻轻嗅闻。
忽然在一樽酒杯之下停下。
盛母的心脏霎时间跳到了极致,一股寒意从脚跟冲到了天灵,她浑身忍不住颤抖,满脑子都是: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