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战场此时也在紧锣密鼓地展开,双方也在湖泊两边排兵布阵。
李靖一方看上去战船并不算很多,顶多只能容纳十四五万人。
而这上面虽然插满了旗帜,外面也都是站满了护卫,实际上内部却极为空虚,真正在战船上面的士兵不过区区一万多人。
而且他们也都是靠拢着岸边,随时可以撤退而下,主力部队早已经是分布在四面八方,数十个埋伏点。
只需要等着西岐大军深入湖泊之后,便会将这一万多人撤下。
接着进攻对方的屁股后面,锁死他的岸上部队,便可将所有的西岐大军死死地困在湖泊之上。
而另一边的西岐军队,这时候却已经拿出了全力。
除了苏护命令两万冀州军队护着自己的后路,便将所有的大军派遣到了战船之上,仿佛真的是要把这湖泊打造成一个决战的大战场。
而其他的将领们也都知道这一场战争,不过是孤注一掷,所以也没有提出太多的反对意见。
就在这样和谐的氛围中,接近30万的大军已经被送上了完全布置好的朝廷埋伏圈里面。
每一个斗志昂扬的西岐士兵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主帅给卖了一个一干二净。
伴随着双方的锣鼓震天,宣告着这一场战争的正式到来。
无数的楼船蒙冲战舰甚至于简易的木筏上面都站满了密密麻麻的士兵,其中甚至还能够看到具有当地特色的羊皮筏子。
这些连民用都显得有些寒碜的装备,此时却成了军用的战争器械,从这也能看出西岐现在陷入的窘境。
很快双方的军队便准备动手了,西岐大军看到对面那零零散散的战船,也估摸着上面并没有太多的人数。
许多战将都跳出来请令,想要在此战局中突进,先拿下对方的水面军队。
苏护在扭捏了一阵子之后,还是果断同意了这个方案。
派遣大军突飞猛进,很快就来到了湖泊的中央。
本来按照以往的局势,战争到了这种程度,对方肯定是要迎上来的。
然而此时,这些将领却诡异的发现那朝廷方面的战船全部都在向后收缩。
其中的士兵也都直接吓到了岸边,而在岸边的那些守备军队此时推出了一门门巨大的火炮,瞄准了西岐的战船。
轰隆隆!
无数的火炮开始开火,让西岐方面的战船损失惨重,像那些简易的木筏和羊皮筏子,根本没法去抵挡这样的炮火。
无数的士兵落水,到处都是一片乱状和惨状。
而西岐方面自然也想着反击,只可惜船体颠簸,又怎么可能比得上岸边那坚固的防御攻势呢?
见势不对,无数的将领便想着要收缩退回岸边,却发现此时他们的后方也陷入了乱局。
足足好几万的士兵陡然出现,那些冀州军队全部都选择了投降,并且加入了他们之中。
一个个也是抬着炮火架在岸边,对着湖泊中间的战船发动了攻击。
甚至于就连上游下游的关口处也都被黑黝黝的炮火给封锁死了。
此时,子楚手下的朝廷科技就显得至关重要。
在这关键的战局当中,完全凌驾在西岐的装备之上,许多将领此时都汇聚到了帅帐,想要让苏护和伯邑考拿一个主意出来。
然而他们才刚刚来到帅船,就听到里面发出一声声愤怒的嘶吼。
众人不明所以,进入其中才发现这里仅仅只有伯邑考一个人。
而在房梁之上还挂着一块黄金将印,这是冀州侯苏护手上的副帅帅印。
而伯邑考的手中还捏着一封书信,让他满面的愤怒之色,眼中都有着怒火喷射而出。
许多将领都不明所以,但是
心头都同时冒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而且他们非常机智地望了望自己同行的这些将领,发现基本上都是西岐本土的将领。
这段时间非常活跃的冀州将领,此时却都已经销声匿迹。
他们心头有一个不好的猜测,却无人敢主动提出来。
而伯邑考看到他们进来,才缓缓放下手中的书信,阴沉着脸色。
“刚才冀州侯苏护挂印封金,已经离开了我军,并且回归朝廷,信中已经说明了他先前就是故意过来卧底的将领,将我军带到了现在的埋伏圈里面,然后便溜之大吉了!”
“如今湖泊的四面八方都有朝廷军队的封锁,整整拿出了2000多门轰天火龙炮,我军此刻已经陷入了绝对的被动,根本无力去和朝廷相抗衡,不知道各位将军有什么建议,不妨直说。”
伯邑考此时也是满脸的懊悔之色,说到此处更是重重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恶狠狠地骂街。
“都他妈是老二听信妄言,重用这个叛逆之臣,如今我军陷入如此的境地,我伯邑考对不起手下的兄弟呀!”
说到此处,他眼角居然闪烁着泪光,仿佛真的非常懊悔自己对苏护的信任,同时还有着对姬发的痛恨。
此
时的各位将领也都想起了先前发生的事情。
这位世子爷,可是一直反对重用冀州侯苏护,反倒是二公子一力坚持,想要将伯邑考收服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