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把搜来的那根烟递给了顾乘风,“烟。”
顾乘风接过一看,“是那个牌子的。”
秦舒对范阅生,陈铭使了个眼色。
两人意会,推着男人往前走,“走!”
最后有张纸。
纸张上面歪歪扭扭画着几条线,不知道是什么。
几人搁那儿研究。
范阅生看不懂,“这上面画的什么?”
张成也道,“画的啥呀?”
看不懂的两人把纸张递给了利枫,“给你看。”
利枫接过,扫了一眼,“铁路线路,。”
国子脸男人开了口,“那是我闲来没事乱画的。”
“我学过画画啊!”
“我真的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你们误会我了。”
“误会?”张成冷笑,“你拿的子弹是怎么一回事?”
国子脸男人扯着嗓子叫,“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是打过仗的,打过仗,有了安全,有这些东西也很正常吧。”
顾乘风声音淡淡,“有这些东西很正常,但…你随身携带就不正常了。”
国子脸男人,“我那是为了防身。”
袁满道,“防身你揣怀里就行了,你把它拆了干什么?”
“真遇到你说的那种紧急情况,你还有时间组装吗?”
范阅生添话,“还是说你抱着一些企图,等快要动手的时候,再把枪组起来动手。”
国子脸男人:“……”
秦舒声音淡淡,“不用那么问那么多,他是特务无疑。”
她看着几人,“他刚才说了徐蚌|战役。”
几人:“!”
张成抬手直接给了国子脸男人一拳,“狗日的!”
“啊!”
……
京市。
舒抚卿在舒抚文左劝右劝之下,总算是出了门。
可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看得舒抚文头都大了。
两兄弟刚出去没多远。
就被刘老头拦下。
刘老头盯着舒抚文,“抚文,你妈到底在哪儿?她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自从没见到她之后,我这晚上天天做梦,做的梦还不对劲,我梦到她没了!我这心里害怕啊!”
舒抚卿已经心如死灰,“你说的没错,她确实没了。”
刘老头:“啊?”
“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