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二河抿着怀儿,大棉袄都撕烂了一个大口子。
等他凑近了,一股子光棍子特有的,似有似无的骚臭味飘来。
江河知道他为啥能扛得住了。
这大棉袄救了他一命。
他这大棉袄棉裤都不知道多少年没洗过了,都特么挂甲了,脱下来就能立那,简直就跟古代的盔甲一样,大黑瞎子都没咬透,你说得啥样吧。
江河斜着眼睛看着李二河:“你瞅啥,跟你有啥关系?你还分一半啊!”
李二河一摇脑袋:“我不分,我指定不分,杨广旭我草他个血祖宗的,我跟他没完!”
李二河跳着脚地骂,骂完了把斧子、侵刀都捡回来了,然后恬着脸上前说:“小江啊,这老些肉啥的,你俩不好拽吧,我帮你们拽回去呗!”
“行啊,拽回去分你十斤肉!”
“小江你可真敞亮,往后有啥事吱一声,我头拱地也得来帮忙!”
李二河还真出了大力,把这黑瞎子肉给拽了回去,到村口也没进去,拎了十斤肥的乎的黑瞎子肉,乐颠地回林西村去了。
江河把黑瞎子肉往家里一拽,然后拎了一条腰条就往苗小玉家里跑。
王淑琴看着儿子像起了秧子(发情)的公狗一样,那张脸顿时就黑了,就连目光,都变得阴郁了起来。
“妈,你这出儿真像一个大反派。”
江海口出狂言,江晓梅立马一跳多远,果然,线板子随后就抽到了这浑小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