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十分及时地提供着情绪价值。
江河拖着死狗进了屋,这一家子正吃饭呢,咸菜条子大碴子,一边吃饭一边骂着江河。
江大柱更是一边骂一边敲着桌子大叫:“老子一直举报,老子要告到中央,非得让这小瘪犊子蹲笆篱子(监狱)吃牢饭不可!”
旁边的老婆子恶狠狠地说:“这小王八羔子敢伤我儿子,蹲笆篱子都便宜他了,整点啥事儿安他头上,让公安枪崩他!”
“大爷,大娘,牢饭我是吃不上了,不过现在能加个菜了!”
江河说着,直接将血淋淋的死狗扔到了饭桌上。
江仓跳了起来,用那只伤手指着江河大叫道:“江河,你,你,我,我草……”
江河直接把他的手按到了桌子上,梆地一下,侵刀钉手。
江仓嗷嗷地大叫,大娘妈呀了一声,跳起来要来抓挠,江河把手上的刀一拧,江仓顿时发出更加凄厉的惨叫声。
“你特么敢挠我一下子,我就切他一根手指头!”
江河恶狠狠地说着,伸手往头上一乎撸,啊,又忘了,自己还没留放荡不羁的长发。
江大柱起身刚刚骂了一句,春雨嘿地一声,一巴掌糊在他的脸上,把他糊了一个跟头,口鼻不停地窜着血。
江河按着江仓的脖子,把他的脑袋按在了侵刀旁边,然后一脸笑眯眯,像个孝顺大侄子似地说:“大娘,咋地啊,大侄子来家一趟,不供顿饭儿啊,把这条狗炖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