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视弟子若其身,兄与某同入墨学,焉有贵贱高下之分?”
滕一时语塞:“这……可……”
俱酒乘胜追击:“滕兄,天下墨学是一家,墨学之内皆兄弟!”
滕还是不习惯:“师叔祖……”
俱酒立即伸手阻止:“滕兄,这样吧,你我以墨者相称,如何?”
滕有些感动,不知该如何回答。
俱酒打开房门,连连拱手,后退出来。
滕一脸傲慢,面若冰霜,不发一语,挥挥手,示意三人快走。
端木伯御和怀木连忙围了上来,俱酒使了个眼色,二人立即闭嘴,牵马入城。
阳翟城不大,但由于韩国定都在此,人员聚焦较多,市井一片繁华。
俱酒故意避开唐社成员所开设的店铺,入住了阳翟城中比较高档的客栈“阳泰客栈”。
阳泰客栈坐落在阳翟东门大街,传统木式结构,三进院落。沿街店面为酒肆,三层建筑,飞檐翘角,楼宇轩昂;后院院落为客舍,两层楼宇,院中有四季花卉,石径亭台,安静幽雅;左侧跨院为庖厨及仓储,右侧跨院为马厩柴房。
俱酒选择三进院甲字号房间住下,房间分为里外套间,端木伯御和怀木就在外间歇息,也好守护公子周全。好在他们都是十几岁的少年,也算百无禁忌。
才洗漱完毕,房外就有小二通报称有客来访。俱酒暗暗称奇,毕竟自己在这阳翟城两眼一抹黑,遂说道:“有请。”
当来人走进房门,三人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