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稷,岂容有失?是外臣愚钝大意,随护不周,致使太子遭此大厄,外臣之罪也!”
韩屯蒙道:“是何言?是何言?一国太子在万千军中,需要别国公子舍命相救,韩国颜面无存啊!颜面无存啊!”说着,把拳头紧握,用力挥舞。
晋俱酒道:“贼暗君明,固难防也,太子保重贵体,不可轻动怒气。”
韩屯蒙道:“公子有何需求,但同屯蒙明言,敝国虽小,愿竭举国之力,以报公子。”
晋俱酒心里暗暗嘀咕,这漂亮话说得多好听,让你把三分之一的晋国还给我,能同意吗?
但还是面带微笑地说道:“太子言重了,言重了!不过……”
韩屯蒙道:“公子请明言。”
俱酒道:“端木伯御与外臣情同手足,是外臣的挚爱亲朋,希望太子能让端木早日回到外臣的身边。”
韩屯蒙一愣,随即想起,当时在赛场之上,当时自己惊艳于端木的御车绝技,一时兴起,命人赛后把端木请到府上一叙,一定是这帮下人们把端木给带走的。
马上回身问身边的心腹:“端木先生可在府中?”
心腹回道:“属下等人遵太子所嘱,已将端木先生安置在府中厢房暂住。”
韩屯蒙脸色一沉:“可对先生有无礼之举?”
心腹吓得两腿哆嗦:“绝对没有,属下等人对先生以礼相待,周全伺候。”
韩屯蒙转身道:“公子放心,本太子对端木先生仰慕已久,一心想请先生助我韩国,岂肯怠慢?”
晋俱酒心道:几个意思?助你韩国?这意思是不准备放回去了?
当下又拱手道:“外臣请太子让伯御随侍外臣左右。”
韩屯蒙道话不对题地道:“端木先生世之奇才,当堪大用啊!”言外之意,不准备把端木放回去。
晋俱酒急道:“太子,端木可是外臣的手足兄弟,不行……”
话说至此,忽然看到了韩屯蒙黑下来的一张脸,顿时意识到自己刚才语气太过生硬,若对面这只笑面虎一翻脸,万事危矣!还是从长计议为好,于是略作思索,继续说道:
“…………得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