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
“丝丝……”卢铲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皮球在泄气一般,他不由得地扔掉宝剑,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丝丝……哧……”一股鲜血从卢铲的脖颈周边呈喷射状四散开来。
怀木的弩机也迅速发出一枚小箭,正正地钉在了卢铲的眉心,巨大的动能,将试图挣扎着不倒的卢铲重重地扑在了地上。
血雾弥漫之中,俱酒一个低头,快速抢过前方一名军士腰间的短剑,顺势捅入了对方后背,然后死死抱住他的尸身,当成自己的盾牌。
与此同时,聂政的快剑已经在很短的时间内,撂倒了处在卢铲后方的两排亲卫,拥挤的塞墙之上空间有限,后续的亲卫一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吴耕大喊一声:“杀!”毫无顾忌的韩军长戈前突,迅速冲入了卢铲亲兵的队伍。塞门之上号喝四起,兵戈相碰,残肢乱飞,血肉飞溅。不断有人从塞墙之上摔将下去。
俱酒推开前面死尸,怀木带领几名韩军已经在其周围建立起严密的防护。
他走上前去,踢了一脚仍在不住抽搐的卢铲:“你特么不是说不会上当吗?怎么最后还是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