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不传其技。其技今世已鲜有闻者。”说罢叹息不已。
公子俱酒满腔热情被泼了一飘冷水,但仍不死心,试图通过公冶长的后人来了解这门绝技,遂问道:“太傅,公冶长之后今安在?”
端木嘉父道:“公冶长有子二人,长子子犁早亡,次子子耕有传,但乱世纷纷,不知所踪。”
公子俱酒闻言感慨不已,不住地摇头叹息,惋惜之情溢于言表。
端木嘉父道:“公子,颇欲学乎?”
公子俱酒道:“太傅有所不知,俱酒在鸦山之上,与众神鸦近距离接触,其情其感异于常人,似有心灵相通之感,却乏解语之能。”
“俱酒愚钝,颇欲解之。今日闻听太傅一席高论,颇多感慨。公冶之学,绝世之技也,安能以‘贱儒’称之?”
“可怜旷世绝学,今失传矣!”
老太傅托着胡须说道:“也不尽然,世传说公冶长曾著可解鸟兽之语奇书,语多怪诞,佶屈聱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公子多多留心,或许奇书自会相遇有缘之人。”
俱酒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