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高举双手,长揖而下,躬身四十五度,高声拜道:“俱酒见过索卢先生,见过屈先生!”
索卢参是讲究人,当初在曲沃城就一口一个“小师叔”地叫,哪里肯受俱酒这样大礼,唬得连忙避开俱酒之礼,一边还礼一边从侧翼快步上前,扶住躬身施礼的俱酒:
“小师叔见外了,参何敢当此大礼?”
反观屈将子,也不避让,鼻子一哼,大喇喇地还了一礼,继续坚守诺言,一言不发。
索卢参眼见屈将子这个二百五如此表现,也是尴尬的一批,早知道不领你个二混子来了,真特么给墨家丢脸。
但嘴里却不住地打圆场:“这位乃胡非子师叔座下弟子,屈将子是也。”转过头对着屈将子挤眼呶嘴:“屈师弟,快来拜见小师叔。”
俱酒明显感觉到了屈将子的敌意,不禁心中好笑,你个二百五在我这数万人的军营之中耍什么横?
但对墨家,俱酒还是具有崇敬之情和亲近之感的,当下也不为意,而是主动上前,再拜施礼:“俱酒见过屈先生!”
屈将子双眼紧盯俱酒,手向上微微举了举,作为还礼,口中继续一言不发。
心中暗道:这个胎毛未退、乳臭未干的小子,就是墨子他老人家像捡了宝一样的“二十一郎”?就是两次打得我大楚国毫无还手之力的襄城君?
老子怎么就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