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俱酒见墨家如此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要求魏越暂缓行动,待自己平安离开襄城后再议此事。
沈无损连夜逃回阳翟,衣冠不整地冲到了太子府,求见太子韩屯蒙。
韩屯蒙听闻是沈无损求见,心中有气,不想见他。
本来拱这老小子上位,是让他去牵制俱酒的,没想到,他俩配合得天衣无缝,老沈还亲自率军打了一个大胜仗,过了一把“文武双全”的瘾。
这特么不是给本太子添堵呢吗?不见!先晾着!
沈无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无奈之下,向下人要来一片竹简,提笔刷刷写下两个大字,命人送与太子。
太子接到下人递上来的一片竹简,嗯?空空如也,啥也没写!这老沈老糊涂了吗?
太子盯着竹简看了半天,突然把竹简翻了过来,在未曾打磨的竹子内壁,歪歪斜斜地写着“襄城”二字。
这是什么意思?放在打磨平整的正面不用,非用在背面写字?看来老沈真是老了,或者在前线打仗被人踢坏了脑子?
太子随手将竹简一丢,继续饮酒、吃肉,吃得满嘴流油。侍女小心翼翼地用丝绢给太子擦拭嘴角,突然太子愣了一下,一把推开侍女的手臂,急忙把竹简抓起来再仔细一看。
背面,襄城,反面,襄城……不好,襄城——欲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