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缩了回去，等两人来到拐角，那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这里有监控吗？那人肯定是给你下降头
的人。”李纯肯定道。
“有。”彭宇明带着李纯，来到门卫处。
调出监控一看，发现那人带着鸭舌帽，一直低着脑袋，还带着黑口罩，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孔。
线索又断了，来人准备充足，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李纯沉默了一会，抬头道：“坏了，快，快去郊外电子厂找卫云。”
彭宇明也是大惊失色，他既然都被下了降头，那人说不定也知道卫云的存在了，很可能会杀人灭口啊。
二人匆匆来到电子厂，彭宇明亮明了身份，门卫立刻放行。
电子厂一般实行两班倒，这么晚了，主事的人不在，还有夜间主管。
市局一把竟然亲自前来，主管惶恐不安，急忙跑下来迎接。
听得他们招一个叫卫云的工人，主管脸色微微僵住，嘴唇蠕动了两下。
“这个，两位，工厂人那么多，我得去找找档案，你们在这里稍等。”
主管出去后，十几分钟后再次回来，一脸歉意道：“不好意思彭局，我们厂里，没有卫云这个人。”
“你撒谎！”彭宇明霍然起身，神色不善喝道。
他是公安出身，这些年经手了无数案件，眼睛尖锐得很，主管刚才脸部细微的动作根本逃不出他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