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形愧的感觉,愣了两秒,大笑道:“好,我们回家。”
二人趁着第一缕阳光,肩并肩往山下走去。
第八天的下午3点50分,两人出现在济世堂的门前。
济世堂门开着,有几个人在里面坐着,并不是病人,是况家的人。
农安良坐在诊桌前,桌面上拍着一把菜刀,眼珠通红。
“第八天了,你说不说,你大哥到底去哪里了?”况均狞笑,企图逼迫农安良交代李纯的下落。
农安良沉默不语,红着眼道:“我不知道。”
“只要你说出你大哥李纯的下落,我可以保证,不为难你。”况瑜沉声道。
这几天软的硬的都来了,眼前这个小子嘴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说。
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对农安良动手,因为农安良的嘴硬,反而引起他的欣赏。
这年头,已经很少这种重义气的人了。
“我不知道。”农安良咬牙一字一顿回答。
“很好,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抽灵夺魄?”况均大怒,拍案而起。
农安良仰头,毫不畏惧和他对视,冷笑道:“够胆你就试试,我大哥一定会帮我报仇的。”
“他那个废物都逃了,你只不过是留下来牺牲的棋子,给他一百个胆子,他敢回来吗?”况均冷笑连连,手掌伸向农安良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