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心里默念‘主人’两个字就行。”李纯按照老鬼当初给他说的话说了一遍。
司马元被堵得恨不得杀人,让我叫你的名字还说得过去,叫主人,这,羞辱,耻辱
啊。
“能不能换个称呼?”
“不能,牵魂木偶本就是一主一仆。”李纯老实回答道。
断了牵魂木偶的联系,李纯手掌离开问天镜,睁开双眼。
见得众人目不转睛盯着自己,他声音略微沉重的说道:“该收拾的都收拾好了吧?”
“这是准备逃跑?”奎猛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揣在腰间的挎包。
别看他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这厮是第一个收拾好一切的家伙,早就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他和李纯是一条线上蚂蚱,司马家如果秋后算账,肯定也会算到他头上。
至于他的家族,他料定司马家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和李纯合伙,那是他个人行为,与家族无关。
“情况不妙,等司马元反馈信息和逃跑路线,我们必须第一时间动身。”
李纯沉着眉头微微思索了一下,抬头说道:“明天我父母几点的机票?”
“最早那趟,你不用担心。”
罗森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李纯之所以什么事情都交给他来办,就是他够缜密,他办事让人放心。
众人在济世堂焦急等待了约莫两个小时,眼见天边已经泛起了稀疏的鱼白了还不见回应,顿时都有些急躁了。
就在此时,李纯手里的问天镜突然炙热了一下,一条细微的黑线若隐若现闪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