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石膏了。”她说,“但是也不影响,虽然……”虽然姿势可能受限。
但她没挑明。
季闻识轻嗤一声,低头深深看她:“当然影响,我可不想让你二次骨折。”
唐不悔便笑:“那你挺厉害?”
“试试就知道的事,不需要嘴炮。”他亲吻她额头,“但现在不行。”
于是后来他们经常在一起看书、看剧、在床上拥吻、缠绵,却真的没有上过床。
尽管他在梦里无数次地失控,阴暗又卑劣地希望自己能够从身到心完全占据她。
但梦里大多模糊,看不清他的脸和神色,只知道自己是如何地毛躁和急切。
只有一次看清她的脸,是她坐在他身上,眉眼里都是浓烈的征服欲,她说:“季闻识,你太生了,弄得我很疼。”
他不敢动,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发冷。
即便在梦里,都觉得像是某种死亡宣判。
直到她低头轻吻他:“但我原谅你。”
第二天宿醉头痛,他忘记了所有细节,依旧还记得那瞬间脊背发冷的恐慌感。
所以他一度觉得那是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