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似有叫人误会之意,却又让人无从对质。”武松干脆一口气把话说完,“妹子,此人有些阴险狡诈,方才那些公人对你这般,怕是与他脱不了干系,你需多加提防。”
郁竺轻笑一声,应道:“嗯,知道了。”
武松又道:“妹子莫怕,若他再敢背后使绊,毁你清誉,我便是动手教训他一顿也使得。”
郁竺轻轻摇摇头:“无妨。”
“什么?”武松不解。
“我说,清誉于我,是无关紧要的事情。”郁竺直视着武松的眼睛,轻声道。
清誉是什么?清誉是这个封建社会里女人最好的嫁妆,她又不想嫁人,要这清誉做什么。
吴胜打的什么主意,她一清二楚,早上他打量二人的衣服,就知道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吴胜敏锐的感知,让他从韦暄对郁竺的态度转变里嗅到了一丝危机感。
他一辈子都是韦家深受信赖的家仆,韦暄都叫他一声吴老,他怎能容得自己的地位被一个女子威胁。
所以他四处引得别人误解,就是想让郁竺为此感到羞耻。如果她是普通女子,此刻已经被众人嘲得面红耳赤、羞愧难当,从而主动与韦暄保持距离,以维护自己的声誉。
可是郁竺不是普通女子,吴胜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她不在乎声誉,吴胜就休想以此绑架她。
韦暄是什么?是她接近权力的梯子,想让她主动远离,门儿都没有。
武松看着郁竺,眼里透出了困惑又陌生的感觉,良久道:“妹子能想得开就好。”
“不说这些,正事要紧。兄长依那公人之言,去茶坊找那文案,我再去寻些帮手。”
这是她答应韦暄的事情,今日之内,必有所成——将这条难以推行的政令,光明正大昭告百姓,不仅不遭唾骂,还要效果显著。